“好了!不要再使这些手段,出手吧!”许仙寒着脸,—点儿看不出许仙为苏妲己羞红脸的样子。
那女子羞羞答答,闻声,贝齿轻吐:“回公子。小女子乃是回乡女,只因为服饰过胡人,哥哥不纳,嫂嫂驱赶,孤苦伶仃,无栖身之处。愿以蒲柳之姿自荐枕席。”说着,忍住羞涩解开系带脱掉内裤,双臂举高一丝
不挂地正面挺立在许仙面前。
宛若丝绸般的长发从胸前扫过,长及腰际,如同瀑布般流泻过光滑的后背。直接闯入许仙双目的便是那对傲人的丰胸、好似胸口吊着两颗哈蜜瓜般的柔乳。
苏妲己说:“汉,这人倒是很了解你。竟然用你留下的国策。还乡女?亏他们想的出来。蒙元强大时,尽皆以与蒙元联姻为荣。现在蒙元衰弱了,自己回来的女儿也不纳……哼!”
苏妲己不担心许仙的修为,也不担心他的法力。这不是金仙不如狗的洪荒时代,这是人间,这是末法时代的人间。金仙便等于无敌的存在。但是许仙的进境太快了,如此快的进境,苏妲己无法不担心他的道心不稳。一旦道心动摇,那才是真正的祸事。
最最让苏妲己担心的是,无论许仙是不是一个穿越者,首先他都是一个中原人。
中原人的心是软的,多少名臣大帝,却也难过心软一关。就是名传天下的汉武帝,到了晚年,不也流出了悲天悯人的眼泪。
不是苏妲己对许仙没信心,实在是这中原人让人没信心的很。多少人无论一开始多么的心硬如铁,然而到了最后还是心软了。
凡人心软,最多过不去良心一关,忧郁而死。但是修真者心念一动,便是道心在动。自打耳光,更是足以令道心崩溃的惨事。
关心则乱。苏妲己又如何会不心乱呢?不要忘了,她是善魂,没有多少铁石心肠的善魂。将心比心之下,她的心也就更乱了。
第392章、中国需要棒子族
只不过苏妲己的担心,却让许仙笑了。
“你笑什么?”她这么着急担心,那人却在偷偷地笑,自然是不高兴了。
“没什么?我是觉得你竟然以为一点儿还乡女,就会让我道心崩溃,这得是多豆腐的道心?”许仙问她。
“可是……”苏妲己不好说,因为这理由太多了。不要说受外国人欺负的外国人,中国人会同情。就是打的中国人吐血的外国人,一转身,说自己很可怜,还顶着一头疱疱血血的中国人也立即会同情他们。所以什么理由都不用讲,只一句“你是中国人”,这就足够了。
许仙说:“你不要忘了以后的地球可是一家人……”作为一个中国人,许仙不得不拼命宣讲地球一体,地球大同之类的。
“真的?”苏妲己显然是不信的。
“当然了,我们与他们联姻,其实是为他们好。反正后世他们也说中华文明是他们创造的。”开头是玩笑,后面却是沉默。
实在是不应该提棒子的。苏妲己感应到了许仙的低落。是应该低落。
后世棒子人敢于从历史上“空穴来风”,就拿这个端午节来说,端午节本来是七八千年前就盛行在长江流域的以龙舟形式所运行的水葬、祭祖仪式,只是到了两千多年前屈原死时也进行了这样盛大的水葬仪式,结果是把端午节本来的内容、来龙去脉掩盖了成为了纪念屈原的节日。由于日本列岛、朝鲜半岛的人大多正是长江流域几千年前迁徙去的。从一万多年前到秦始皇到汉到后来不同时期都有去世界各地的,东北亚实际是中华先祖开拓美洲北极圈的中转站。比如北方按古方位为“壬癸”,是为鬼(癸)方。故北方民族叫苦夷,留下今天的地名就是库页岛,日本列岛、朝鲜半岛的古代人又叫苦夷人,到美洲留下今天的伊洛魁人,等等。因此韩国在争端午节时,他们说我们的端午节比你们的什么纪念屈原的早了几千年去了,而事实确实是这样。中国学者当然被这样的问题搞得哑口无言。因为他们把自己的历史、祖先的历史忘记了,截断了,自“灭”自己的文明文化还自以为是是高明是正统的么。好呀。韩国人就说你搞你的“高明”去吧,我说我的“历史”,叫你“有理说不清”、“有道讲不明”,他们暗喜中国人自己把祖先的历史给“灭”了还不知所终。本来韩国的端午节习俗是从长江流域带过去的。人也是从这里过去的。但我们主流的研究却去否定这些;既然自己否定了本来的历史真相,当然就给了韩国人“无限生机”,你说他无赖他还真的就无赖到底:你们不是说我们是东夷么,你们不是说还有南蛮、西戎、北狄么,那好,我就给古代画地图了,你中国人看到就是了:你们“中国”、“汉”不就是中间一点点了么,其它地方都是我们这些夷族(韩国)的了。这不就是网上流行的韩国人在他们的书里画的古朝鲜地图的来源的么!
说不清。道不白。
没有修真的中国人完全不承认自己的历史。天天宣扬着中华上下五千年,不过是附和1894年伦敦大学教授拉克伯里编撰《中国古文明西来论》一书(《westernorigintheearlychine civilization》)。他将巴比伦古史与中国古史相对比,武断的认为中华民族、中华文明皆来自巴比伦。如说巴比伦的楔形文字为中国的八卦与文字之源;中国小麦系巴比伦传入;一年四季、置闰月、12甲子循环,60年为一纪等皆来自巴比伦;巴比伦的酋长奈亨台(nakunte)于公元前2282年率领巴克(bak)族东迁,此酋长即黄帝,巴克族即中国所谓的“百姓”。
关于“人类起源的问题”,现在的西方学者大都认为起源于非洲,而随着中华从5500万年前的亚洲德氏猴到4500万年前的中华曙猿到4000万前年的世纪曙猿的相继发现再到蜡玛古猿、南方古猿到建始人、巫山人、元谋人、北京人、南京人、长阳人、柳江人、山顶洞人等组成了一条连续完整的人类进化链,又一次动摇了“人类起源于非洲说”。但西方学者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又从dna学说的角度提出了现代人类从非洲走来的假说,推测其他古陆的人类在距今十万年前都死光了,现代人类是从非洲迁徙而来。这本来是一种完全不顾事实的强词夺理之说,但在中国,这一学说却还受到了相当一部分人的吹捧,甚至于还成立了一些“中国人是怎样从非洲迁徙过来的”研究机构,从事这方面的专门研究。
他们的这些研究得到了西方的“青睐”和资助,而相反的研究却举步维艰。
东方这片土地,其诅咒再没有许仙这样的穿越者了解更深。
我们的文明史从孔子、司马迁开始就搞起了民族虚无主义、疑古从那时就开始了。《论语》说孔子不语“怪力乱神”,在整理古籍时,“述职方以除九丘”、“断自唐虞以下讫于周”,剪裁了他认为不合适的许多上古档案史料,如西周《诗》3000首到孔子整理时变成了《诗》300了,活生生斩断中华古史,剩一鱼尾。到司马迁时,继承孔丘历史观,不懂《山海经》等先秦史籍所载古民族图腾的内涵,怀疑《山海经》、《禹本纪》等先秦史书的真实性,“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将“三皇五帝”史当成了“怪力乱神”的神话。而近代西方的崛起,产生了西方中心论,加上国内疑古派的长期“搅乱”。到后来国内外西方中心论、民族虚无主义的大合唱,活生生地要将人类文明的源体、母体进行最大限度的压缩、扭曲、变形、分断、撕裂,而这一过程,有的是学术无知的跟风,有的是要达到种种目的。
中国历史界最大的悲哀就在于,本有古史记录的历史,后人就是要怀疑要将其当成是神话或传说。
在西方以基督以历史。而中华却对中华文明史本少则上万年却硬生生要压缩成五千年且还要对二千年进行所谓的断代,从而使所研究的东西错位对不上段,又给本就反对要捣乱要混淆是非的海内外乱史者以口实和把柄。而中国主流历史学界、知识界长期以来唯西方是瞻。保守陈规,谨小慎微、惟惟诺诺,长期无为,搞学术山头。甚至以所谓学术的严谨打压真知灼见富有开创的学术见解。同样助长了这些因素的孳生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