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伤感地说道:
“人都说严老爹窃弄威柄,构结祸乱,动摇宗福,屠害忠良,心迹俱恶。甚至还把老爹列入了奸臣之流,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些都只是徐阶给老爹安插的罪名呢。”
谭纶冷笑了一下说道:
“人都说严家贪鄙,当初从抄家的时候却仅仅有二十多万两的银子,可是徐阶老贼却在奏折上面写数百万两,否则东楼兄也不会被关押数十年之久了!”
对严嵩的事情我倒也有些研究,凡是历史上面的“奸臣”大多都是被夸大了的。
而对严嵩来说,其被列入奸臣一类更是天大的冤枉,要知道严嵩素有贪名,而徐阶素有廉名。而作为“廉吏”的徐阶却有田产四十余万亩,仅在他的家乡苏、松地区就多达二十四万亩,这些田产多是以“投献”为名巧取豪夺、强占周围农民的。
在华亭一地,他每年收租谷一万三千石,敛银九千八百两;同时,他还拥有众多织妇,于慎行《谷山笔尘》卷4记之颇详,称徐“纺绩求利”,“与市为贾”。
徐阶究竟有多少资财,虽是无法统计,却令时任应天巡抚的海瑞也叹为观止:“产业之多,令人骇异。”(《四友斋丛说》卷13)海瑞接到许多农民控告徐阶夺田霸产的诉状,即勒令徐“退之过半”,否则不予结案。
其时徐阶致仕家居,慑于海瑞威名不得退还农民些许田产,暗中却行贿于给事中戴凤翔,弹劾海瑞“渔肉缙绅”,将海瑞罢官,保住了他庞大的田产。
第二百三十一章 生产机关弩(上)
我和谭纶两个人也都是一阵唏嘘,而我也在为自己送出的玉佩感到一阵的心痛,那个是我从严世蕃留下的珠宝中精挑细选的一个,名字十分的威猛——九凤玉佩。
价钱自然也是十分的昂贵了,不过为了和谭纶拉上关系,我还是将它交给了谭纶,就当是我替严世蕃补偿一下人家姑娘为他守寡吧。
看起来似乎十分的成功,谭纶对我的好感度直线上升,谭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看着我问道:
“我听说你和张居正的孙子有一些过节?”
我点点头,回答说道:
“还不就是那么一点事儿,富家公子的德行,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丝毫不懂得尊重别人,我想子理兄你也应该知道。”
谭纶点点头,有些赞同地说道:
“这些公子哥儿们借着祖上的荫德在京师横行霸道,大明朝都被这些人给败坏了。”
我淡淡地说道:
“不过似咱们张大人独孙这般心狠毒辣的,却也不多。”
对我这么直白的说张鲲,谭纶只是微微一笑,不过他接着说道:
“我对这件事情也有些耳闻,不过我可是听说你前两天在藏香阁把张家大少爷给打了。”
我看着谭纶似笑非笑的面容,我没有理会只是说道:
“年轻人难免冲动点,不给点教训。他还真以为别人都怕了他,我只是代替张大人教训他一下。”
谭纶笑了起来,他说道:
“我听说现在张鲲已经被张大人给关在家中不让出门了。”
我夹了两口菜,然后才说道:
“那些都是一些小事儿了,把这边的事情都安排了以后,我要南下一趟。”
谭纶听到我说要南下,顿时眯缝起了眼睛。笑着问道:
“是不是去应天?为了秦淮河的花魁大会吧?”
我微微一笑,说道:
“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这不眼看着就要出二月了,可是我还窝在家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