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完队伍,张牧带着众人出发了。
当然,之所以能这么快集结完队伍,主要原因是大家都想发财。
出发后,张牧才明白马对于军队有多重要。
昨天自己骑马慢慢悠悠的走着,两个时辰轻轻松松的就赶到了虎跃山。
现在虎贲军哪里有马?只有自己和程处默他们还有薛仁贵和薛万彻有马。
对了,还有两匹马给了大聪明还有小聪明骑。这二人是自己保镖,必须带着。可是这二人都是属于特别五大三粗类型,你让他们干干活还成,让他们赶路,那可是要了他们老命,必须给他们马骑,不然他们哪里能跟得上?!
现在他们是轻松了,只不过他们座下的马可要了老命。
本来就是普通马,突然被这两个两百多斤的家伙骑着,谁能受得了?!
直到日头偏西,众人这才赶到虎跃山山脚下。
目的地刚到,众人就横七竖八的瘫坐在地上,更有甚者直接躺着。
看到这,张牧也是头疼。看来练兵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需要时间。
当然,最需要的还是金钱。
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将士,张牧头大的一逼。
玛德,等有钱了,无论如何也得买马,西域的高头大马。
就在张牧想着怎么鼓舞士气之际,土匪从山上狂奔而下。
看到这,刚刚还横七竖八躺着的虎贲军立马起身摆好阵型。
刚刚还横七竖八躺着,任凭薛仁贵和薛万彻怎么喊都不起身的众人,现在能够麻利的爬起来。除了因为冲下来的土匪威胁到了他们的性命之外,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薛仁贵和薛万彻训练有功。
不然,就算你想站好队形,也没那能力。
看到这,张牧也看到了希望。
“你们是何人?为何到我们的地盘上?”
听到这,张牧乐了。
“老薛,告诉他们我们是谁。”
听到张牧这话,薛万彻看了看薛仁贵,薛仁贵直接拍马走上前。
“我们是虎贲军,陛下钦点的虎贲军。现天下已经太平,尔等为何不服王令在此占山为王做这无法的勾当?”
薛仁贵这话可算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彻底惹怒了那帮土匪。
“我们做无法的勾当?我们做什么了?我们犯了什么法?大唐哪条律法规定山上不能住人?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这么多年可曾残害忠良?可曾欺压百姓?”
薛仁贵:“………………”
“你们为何不住在山下?”
听到薛仁贵这话,一个书生模样的土匪义愤填膺的冲薛仁贵说道:
“阁下还真是说何不食肉糜的主。山下土地被世家兼并,我等没有生计,如何还能住在山下?”
薛仁贵:“………………”
穷困潦倒的薛仁贵哪里会不知道这帮人的苦,听到这话,大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看到薛仁贵不吱声,程处默大咧咧的走过去说道:
“我乃大唐卢国公之子,今奉陛下之命带王命之师前来捉拿尔等。尔等见到王师,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听到程处默这话,那书生模样的土匪头子不屑的说道:
“既然你们是王师,为何要捉拿我等?我们犯了何事?”
程处默:“……………”
卧槽尼玛,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