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祖宗,连,连皇室也,也有份?!”
“金玉,金玉公主也,也得罪花岛了?”
片刻后,再次爆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叫。
“卟嗵”,一处美丽的皇宫庭院里,从房间中传出来了一声重特落地的声音,只后便传出了声声“公主公主”的呼叫声。
带着近卫赶至某宫殿前的拉赫&8226;拉芬,陡然的顿住了脚步,脸『色』在瞬间惨白,汗如雨点狂滴。
“大人,拉赫。拉芬求见。”踉跄着几步奔到宫殿门前,喘着精气的拉赫。拉芬弯下了高贵的腰。
“回去吧,这件事,已成定局。”宫殿内的声音,平平淡淡。
“五位长老,……”拉赫。拉芬黯然大惊。
“伽玛皇室若有意换人,你尽可随意。”轻飘飘的话再起,打断的拉赫。拉芬,同时,五道黑影自内一闪而出,从其头顶一停,没入虚空中。
“唰唰”,在皇宫方向的声音沉寂之后,整个伽思城的人静默了一会儿后,无数人影,从各处跃起,凌空飞行,或者从黑暗中寻路奔向了司马世家、李氏世家的方向,在转间后,一批人影便到达了距两家二三千丈的地方。
“本族家主有话,敢靠近两家千丈以内者,杀!;敢阻碍本族者,杀!;敢在本家岛主、家主未至而生事者,杀!”站在司马家正门高空中的人,对于四方奔来的人,头也不回,只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
本来继续靠近的无数人影,在那一声后,不约而同的顿了身形,收住了脚步,站在距两家至少一千五百丈外的地方,伸颈探头的张望。
却在那一声警语之后,伽玛皇宫之中,人影重重从各宫殿内到了宫门外,坐上了或三或五数目不等的马车,先后奔向司马家的方向。
北大街上,静楼所在的方圆近千丈,没有半点声响,即使是附近的人在向两家方向涌去时,也是轻飘飘的闪过,只有经过时,会投上心惊胆颤的两眼。
静楼之上,未亮离火珠的贵宾房内,一片漆黑,却在那临窗的地方,数双眼睛,似黑夜慕布上的星星,在闪着晶光。
此刻,司马世家上空的威压半分不消,在其内院内,司马昭铁青着脸,坐在议事厅内,胸口剧然的起伏着,凌厉的双眼,一遍一遍的在满厅人的面上巡视。
大厅内的人,除了坐在内院众长老内的一人,面『色』如常外,其他皆苍白着脸,全部低垂着头,不敢正视主座上的人,而在院内被劈头骂了一句的司马秩,更是恨不得将头垂至裤裆内去。
厅外的院子内,人影一沓接一沓的从四处赶至,很快便汇满了院子,全部恭敬的站着,却是个个浑身僵硬,脸上、额间尽是冷汗。
“魂长老,你对花岛突然来本家,有何看法?”司马昭的厉目扫过一圈后,落在众长老中唯一个神『色』如常的人身上。
“花岛端木氏出岛,唯有仇恨之因。”被点名的鬼脸,眉不动眸定如湖不见波,声音轻淡:“如今四边被围,那就只能是司马家曾得罪了花岛,不过,魂来司马家之后倒不见得罪之处,以前有否,不好妄言。”
“魂长老怎知自魂长老入司马家效力后,本家未有得罪之处?”司马昭眸子突然闪过精光,紧紧捉住了魂的其中的一句话。
“魂游历四方,恰与花岛的一位有些交情,近两年内也是频频相遇过数回,自是清楚。”魂突然一笑,扫了司马秩一眼;“不过,司马家有子孙冲撞了花岛直系倒是事实。”
“啊?”司马昭一惊:“何时?是何人?”
“司马七爷与七少夫人,在无意中冲撞了花岛的子孙。”魂声间仍然平静;“何时的事,那位没有细说,魂亦不清楚,家主垂询当事人可能清楚些。”
“两个没用的东西,还不滚起来回话!”司马昭转眼,双目如刀,劈向了司马秩与李媚,怒火腾腾:“若今日司马家能平安躲过大劫,本家主必亲手处置了你们。”
平安躲过大劫,做梦!
魂眼角斜过,却将所有冷意收在了心底。
“父,父亲,”司马秩哆嗦着站起来,全身发颤:“我,我我从没有,没有见过花岛的人,不,不知道有,有冲撞过。”
李媚只垂着头,袖子内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的刺入了手掌而不自知。
“报,报家主,”门外的执事,声音颤颤的传入厅内:“所有在本家内的直系,全部聚齐,请,请您示下。”
“示什么下,全部去大门外。”司马昭爆喝了一句,怒火中烧的向门口疾行,其他人哪敢怠慢,全部以最快的速度,争先恐后的紧紧跑随其后。
“魂长老,与我一起罢。”走到院子内的司马昭,身形陡然一晃,闪到后面的人群中,一把拉起了鬼脸,与其并肩而行。
哼,现在才想起找靠山。
鬼脸心中重重哼,却是面不红,心不跳,心安理得的与司马昭并着肩,向正大门飞掠。
在司马家传集直系的同一刻,李氏世家的家主李岐,以无比阴沉的语气,按要求集结直系子孙。
但,站在院子中的他,脸『色』黑得比烧了百年的老锅底还黑三分,浓度足以制成万瓶黑墨水还有盈余。
不过片刻后,在本家的李氏直系全部汇聚一起,连同旁所有主事、执事,鸦雀无声的跟在李岐身后,赶至了大门前。
高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站着一位青袍人,那火红面具,映着离火珠的光,散发着阴森的诡异气息,威压之势压在半空,牢若磐石,而正门之上的那面具者身上的气息,如东海之水,深不可测。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身如风中的秋千,双腿抖起了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