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丧尽天良的苟且之事,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
“以后但凡是我俩一起住这里的日子,我屋的卫生你包了,我们的粮草问题你解决。”
阮江西傻了:“……”
秦央挑眉,“怎么?很为难?不同意那就……”
“行行行!同意同意!”阮江西气得腮帮鼓鼓的,却还是赶紧应下。
不就是打扫卫生吗?
不就是解决温饱吗?
从幼稚园到大学,她干少了?
哎……
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和秦央做邻居……
就这样,两人愉快的制定好了未来做邻居的相处法则和条约。
条约法则说是本着公平公正订立的,但阮江西总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被狼衔住喉的羊,而秦央就是那只狼。
把她吃得死死的!
……
阮江西买房的事,第二天就被提上了日程。
收到秦央的转账信息时,阮江西已经跟着房产公司的人看了一遍房。
满意,非常满意!
恨不得马上付款搬进来。
可中介说了,办理手续需要一星期的时间。
阮江西无异议,毕竟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值得等待。
签完购房协议后,非常愉快的交了百分之十的定金。
一切就绪,就等着入新宅了。
想想都激动!
当天晚上,阮江西给秦央打电话汇报时,才得知秦央人已经在柏林。
“你怎么跑柏林去了?”
“当然是被大把的毛爷爷召唤而来。”
秦央说这话时,声音特别的媚,惹得电话那头的阮江西突起一身鸡皮疙瘩。
然而,坐在秦央对面的人,却一副悠闲自若的模样静静的喝着咖啡。
挂了电话,秦央朝那人微微一笑,却不说话。
在她的注视下,杜希文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那动作优雅得让人挪不开眼。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他问。
杜希文的声音就如同他的人,一坛陈年老酒,香醇而浓烈的醉人。
秦央双手托腮,眸子锁定他高挺的鼻梁,那张刻意擦了口红的唇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而扬起的弧度一直未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