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侍卫一个个亡魂大冒,不期然的缓缓向后退身。
就在这万分紧张的当口——
只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暴喝,如平地焦雷般的响起:“帝君驾到!”
十四侍卫,顿时面露喜色,“刷!”的成雁翅展开,左六右八,右面是六个青袍的,黄袍的则排在右边。
五长老同时一怔,止住脚步。
韩尚志也不由怦然心惊。
两条人影,风飘入场,分立在两排执铁杆,另一个则怀抱一对金爪,从这两件外门兵器看来,这两个奇丑汉子臂力相当惊人。
韩尚志知道韦逸民即将现身,忙传令道:“请五长老退下!”
五长老恭应一声,退回原来位置。
气氛紧张得使人透不过气来。
“赛嫦娥王翠英”粉面数度变色,但她仍兀立原地不动。
一个金冠锦袍的威猛老者,从道旁林中,缓绍踱出,向场中走来。
二老申天豹脱口道:“掌门师兄,他就是韦逸民!”
韩尚志微一顿首,迫视着来人。
金冠老者看着缓缓移来,其实速度相当骇人,有如行云流水,眨眼即临场中,两排侍卫,齐齐躬身俯首。
韩尚志面寒如冰,一目不瞬的,视着对方。
韦逸民身形甫定,两只如鹰鹫般的眼睛、迅快的—扫全场,然后停在韩尚志的身上,阴恻恻的首先发话道:“冷面人,你何处窃得本门信物,竟敢冒充唐大师伯传人,残杀本门弟子,助长叛逆气焰……”
韦逸民话声未完,五长老已怒哼出声。
这几句颠倒黑白的话,使韩尚志七窍冒烟,大喝—声道:“住口!”
接着高举“恶鬼珠牌”,厉声道:“韦逸民,你知罪否?”
天南帝君韦逸民,乍见珠牌,面色陡然一变不自觉的退了一个大步,但瞬间又恢复他原来的阴谲之色,嘿嘿一阵冷笑道:“冷面人,本帝君面前,没有你张牙舞爪的余地!”接着把目光转向五长老道:“尔等身为长老,竟敢叛门抗今。罪无可恕!”
二长老申天豹声似霹雳般的道:“韦逸民,你以为门规奈何不了你,任你胡作非为,灭祖欺师!”
韩尚志收起“恶鬼珠牌”,声如寒冰般的道:“韦逸民,你是自愿接受家法,还是……”
天南帝君韦逸民一声怪笑,打断了韩尚志的话道:“冷面人,交出‘恶鬼珠牌’,本帝君放你一条生路!”
韩尚志气得浑身直抖,对方既然不打祖师所遗的本门至高法牌看在眼内,显然是毫无悔意,多费唇舌无益,心念之中,厉声喝道:“韦逸民,如不把你明正门规,何以慰列代祖师之灵!”
话声中,身形向前一欺……
韦逸民大喝一声:“护殿将军何在?”
两个奇丑皂袍汉子,双双前迈三个大步,躬身应道:“恭候帝君法旨!”
“把这狂徒擒下带回发落!”
“尊旨!”
一个横执重逾百斤的铁杵,一个斜举两柄斗大的金爪,双双向韩尚志欺去。
大长老屠一飞,二长老申天豹,双双抢出道:“我等向掌门师兄请命?”
韩尚志沉重的一点头,目光仍迫视在韦逸民身上。
首席长老屠一飞,扑向那使杆的,二长老申天豹迎战那使金爪的。
一场惨烈的搏斗,拉开了序幕。
二老劲势雄浑,招式稳练,鬼头拐杖,呼呼生风。
两个护殿将军,有如龙虎相争,威势骇人至极。
韩尚志冷声喝道:“韦逸民,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了?”
“哈哈哈哈,冷面人,一点不错,本帝君亲下中原,为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