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信命吗?
初八这天接到大哥电话,说母亲带着梁西去还愿的时候,顺带帮我求了一支签,大意是今年流年不利,万事得小心。
我好奇母亲怎么不亲自嘱咐,大哥犹犹豫豫,始终没解释。
瞧我这话问的,真多余!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人,怎能奢求那么多呢?
坦白说,我是不信命的,从逃离原生家庭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努力和手段对女人的意义。
可没想母亲一语成谶。
峰哥的公司年前积压了不少订单,于是选在初十提前开工,他和小柔一起给员工们发红包,还上了本地报纸小小板块。可往年小柔并没有参加,这让我有了莫名的危机感。
隔天,峰哥过来的时候,我撒娇缠着他,伸着手说也要红包。他认真的问:
“真的想要?”
我肯定的点点头。
结果他扯开衬衫领口,迫不及待将我扔到床上,几乎让我喘不过气。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意犹未尽的说:
“怎么样,这个红包给的够大吧?”
我娇嗔的躲进他怀里。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没想到他主动说起小柔的事。
伯母的意外一直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也是他和她之间无法化解的芥蒂。两个人虽生活在一起,但好像又隔着什么。直到过年期间遇到楼下许久不见的卜阿婆。
阿婆听说伯母的事,表示惋惜,说原本两人约好一起去求生子汤,可就在前一天,儿子来电话说媳妇怀上了,所以当天就收拾东西去了儿子家照顾,一直到现在才回来。还自责的说,如果她陪着一起去,或许可以避免意外。
峰哥好奇他们是如何得知地址,她回想了一下,说是伯母买菜时听到路边老太太闲谈,专门去要来的。因为她儿媳结婚多年也没动静,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说要,她还拿出手机,给峰哥看了两人的聊天记录,上面清楚记录了的确是母亲主动邀约。
峰哥不甘心,问了压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这事小柔知道吗?”
阿婆立马否认,说老太太反复交代,这事必须背着儿媳妇,得偷偷让她喝下,说出来就没有效果了。
峰哥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
他向小柔道歉,说清楚来龙去脉,小柔哭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原谅他。
说完,他看着我,深情的说道:
“香香,她是她,你是你,你们对我同样重要。”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他抱的更紧了。
患得患失,才是最折磨人的事情。
随着第一次土拍即将开始,峰哥和股东们经过计算,最后敲定投资金额为1。6亿,其中向银行贷款1亿。
我有些不安,这样一来,不仅整个公司账面被掏空,而且后期还贷压力极大。可峰哥满不在乎,说风险越大,收益越高,等投完这一笔,他就收手,不再参与。
老莫没有食言,帮峰哥在最短时间内通过银行贷款审批,并且通过私人关系,拿到低于市场行情10%的利率,峰哥很是感激,要请老莫吃饭。
我并不想去,怕他再动手动脚。可峰哥说这次老莫会带着女朋友一起过来,让我认识认识。话都说到这份上,再不去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