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易收回被拨开的手,毫不介意,话语关切:“辰,我们巫会看病,等会我带你去骨屋。”
&esp;&esp;辰点了下头,他初来西山洞,是得去见见西山巫。
&esp;&esp;站在骨屋外,辰惴惴不安,他盯着骨屋挂的皮帘子,眼神发直。易走出来,催促他:“快进来!巫要见你。”
&esp;&esp;辰紧张地手心都是汗,他顾虑星洞人说他是祟鬼的话,他觉得也许自己真是个不祥之人。巫有神力,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呢?
&esp;&esp;辰走进骨屋,他腿伤不便,弓着身,像个小老头。巫采渐渐融入
&esp;&esp;辰从西山洞醒来的第一个早上,精神不错,因卧处暖和,昨夜睡得舒服。他睁开眼睛,最先入目的是易,比清早照进洞穴的那缕光还来得显眼。
&esp;&esp;易坐在他身旁,盯着他的胸口看,看得专注。辰的上衣下滑,露出大片胸脯,辰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一看。易还没觉察辰醒来,他伸出手试图将衣服再拨开一些,易终于出声:“你在干么?”
&esp;&esp;易被吓了一跳,他把手缩回去,问道:“辰,你胸口那条伤是怎么回事?”听到易这么问,辰恍然,他从地上坐起,把衣服拉好,回答:“被野兽抓伤。”
&esp;&esp;见辰不让自己看,易还是挺好奇,问着:“什么野兽,能抓出这么大的伤。”那条狰狞的伤疤,很长,而且可能也不只一条,被衣服挡住,易没看清楚。
&esp;&esp;辰回:“豹子。”
&esp;&esp;易说:“很疼吧,你身上好多伤,比我的还多!”
&esp;&esp;辰点了下头,说:“现在不疼啦。”这伤是几年前留下,不痛不痒,只是难看而已。
&esp;&esp;易在辰身边坐下,看辰将那条秃毛的熊皮折好,搁在身侧,不禁瞅眼隔壁自己那凌乱的卧所。辰从皮兜里拿出一只装水的竹筒来,易立即殷勤说:“我帮你装水。”他勾走竹筒的绳索,提上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