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太久了,罗克只记得温斯顿在世界大战结束后就被赶下台,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了。
现在温斯顿的情况很危险,随时有可能遭到英国工党的背刺,罗克其实提醒过温斯顿的,只可惜温斯顿太自信,并不相信爱德礼能对他的地位构成太大威胁。
这句话或许应该形容为:温斯顿并不觉得,世界大战结束后就会被英国人抛弃。
毕竟是差点被封为伦顿公爵的人。
一个伦敦公爵,其实也并不足以酬谢温斯顿给大英帝国做出的贡献。
这一次罗克并没有通过伦敦中转,而是直接去了圣洛克,对于这座城市,罗克还是有感情的。
跟欧洲人的习惯不同,罗克其实很反感这种以人名命名的城市。
或许是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时间太久了,罗克已经彻底融入这个时代,先有洛城,后有圣洛克,罗克的反感并不足以改变这个时代,既然无法改变,那就只能主动去适应。
作为南部非洲在欧洲的展示窗口,圣洛克恢复的速度远超周边的法国城市,一左一右的敦刻尔克和加莱废墟还没有清理完毕呢,圣洛克已经恢复了全部职能,并且更胜以往,成为欧洲大陆在大西洋沿岸最繁忙的港口。
诺曼底登陆期间,作为主战场之一的瑟堡,被德军彻底破坏,布置的水雷到现在还有清理完毕,到处都是禁航区,只有一条狭窄的水道可以进出。
盟军进逼到圣洛克的时候,德军已经全线溃败,并没有来得及在圣洛克做手脚,连港口外围的炮台都完好无损,这让法国人忿忿不平。
盟军收复巴黎的时候,德国人可是准备将巴黎彻底炸毁的,幸亏肖尔铁茨最后关头良心发现,巴黎这才得以幸存。
跟巴黎相比,德国人在圣洛克简直称得上秋毫无犯,将圣洛克近乎完整的还给南部非洲,这让法国人的心理彻底失衡。
联想到两次世界大战期间,南部非洲和德国的关系,让法国人不得不怀疑,南部非洲和德国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协议,所以才如此默契。
罗克下飞机的时候,巴顿和亚瑟,以及其他在欧洲的南部非洲官员,早早赶到圣洛克机场迎接。
巴顿是盟军欧洲总司令,在机场迎接罗克理所应当。
亚瑟来到圣洛克,则是因为即将成立的联合国,这个组织将取代国际联盟,成为未来世界的主要沟通平台。
只是沟通而已,联系起国际联盟的过往,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还得两说。
机场的欢迎仪式很简单,罗克对于仪式并不看重,简单的寒暄之后,罗克和亚瑟上了同一辆车,前往洛克家族在市郊的庄园。
庄园的环境非常好,站在主楼的阳台上,可以俯瞰整个圣洛克,绿树环绕,溪水淙淙,来自英吉利海峡的温柔海风轻轻吹拂,晴空万里,朵朵白云就像棉花糖一样触手可及,在苦心经营二十年之后,圣洛克和塞浦路斯一样,早已成为欧洲人最向往的度假胜地。
“俄罗斯人的野心越来越强了,在攻占柏林之后,俄罗斯人的野心正在向整个德国辐射,朱可夫正在将他最精锐的坦克集团军向前线靠拢,能看得出,俄罗斯人正在做最坏的准备。”巴顿对战后的欧洲极不看好,稍有不慎,第三次世界大战就有可能爆发。
这也可以理解,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俄罗斯,和资本主义西方战线,原则上天然对立,根本没有调和的可能。
世界大战期间,俄罗斯和西线盟军有共同的敌人,矛盾暂时被掩盖,不算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