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李芳又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个团体的有关事情的话,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李芳说的办法就是去找别的人问,这楼里面有这么多的人,总有一个会是知情的。
而且这个问也不是就那么光明正大的去问,还得有一点点的技巧。
李芳带着苏曼她们,穿上了新买的衣服,稍微的打扮了一下,敲门一家家的进去坐了一会儿。
她说的内容也都是些和那团体无关的话,大多内容就是一些无病呻吟的客套话。
唯一的一点十分重要的就是,李芳在把话题聊热了之后把林杰的死讯突然告诉了那些女人。
“就是十分不幸啊,林杰死了,哦,对了,陶大十分不幸的也死了,你们可能很快就会听到这个消息。”李芳装起悲伤来,特别有那个感觉,小手一抹眼泪,哭的梨花带雨,“反正就是很不幸,他们两个真的是太倒霉了。”
“你问我怎么死的,那可说来话长了,你知道录像带吧?就是因为一卷录像带。”李芳毫不避讳的说出了那录像带的事情,暗中观察那些人的表情,然后三人成功的看到所有听到录像带这三个字的人都变了脸色,不过那些人还要装作是不知情的样子,“什么样的录像带能杀人啊?”
她们这突然的反问倒是一下把李芳给问住了,在李芳想来,如果这些人都是和她有一样经历的,她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她们就该闭嘴反思了,有行动的就有行动,没行动的就沉默,可是没想到,她们还反问她,这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到好的说辞来回答,她总不至于真的傻到说是她杀了人吧?
她可也是一直听着这里那团体的传说生活的,这让她说的这么直白,她也会害怕的。
这种时候还是苏曼开口,“录像带不能杀人,但录像带里面备受压迫的角色能杀人,只要他们的脑海里面有这个意识。”
她这几乎就差点名了,那些人听到她的话才彻底的沉默,低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曼也不停留,也不给那些女人发问的机会,转头毫不留恋的带着李芳和林雅柔离开,临了再和那些陷入了沉思的女人说一声,“傍晚的时候,我们会在李芳家里举办一个观影仪式,就当是为了林杰和陶大办“葬礼”了,如果有兴趣,带上录像带你就可以获得入场券。”
回去的路上,李芳一个劲的追问苏曼,“你说的那么含糊,他们能听懂吗?”
说实话,给她都听的云里雾里的,什么观影仪式,什么葬礼的,她可不想给那两个人办什么葬礼,她不点鞭炮庆祝就是她的仁慈了。
“聪明的人当然就听懂了。”林雅柔不愧是知识分子,“苏曼的意思就是说,如果那些女人想要反抗了,那就拿着那录像带去找我们,我们就可以给她们提供帮助。”
“那像我一样的笨蛋那不就完了?”李芳啊了一声,这不就不给那些人机会了吗?
“你这样的笨蛋难道没有聪明一点的朋友?”林雅柔回了她一句,“再说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会相互试探的,迈出那一步是很不容易的,试探试探着,大家就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可李芳还是有疑问:“那万一真的有人被试探到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她这个问题可是把林雅柔给问住了,她求救的看向了苏曼。
苏曼头也不回:“如果真的有迟钝到这个地步的人,那就证明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她都没有那心思,你还操那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