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把他抱到怀里,低声哄道:“晏晏,就算没有元阳,我也会帮你弄的。”
晏子修一把推开他,然后攥紧手指道:“你,你休要胡言。”
景绍辞并不气馁,而是继续道:“你还记不记在滑雪场那次,时亦说黎经纪在卫生间被他吃了一样东西?”
晏子修不明白他为何提起此事,于是抬起头道:“记得。”
“他俩做的就是你师父说的那件事。”
晏子修倏地睁大双眸,半天说不出话来。
景绍辞看着他,耐心的等着小道士慢慢消化。
“黎经纪,黎经纪他……”晏子修的神情中带着些许难以置信,“他也有元阳?”
景绍辞想吐血。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头疼的道:“他就算有,那他也跟苏淼好过了,你觉得他能留给顾时亦?!”
晏子修回过味来,微微颔首道:“你说的倒也不错。”
景绍辞将他搂过来,诱哄道:“我说的不是那个东西,我说的是这种行为无论是在情侣还是夫夫之间都很正常。”
晏子修疑惑的看着他道:“可是当时黎经纪眼睛都红了,说不定是被顾时亦强迫的。”
其实黎风致被强拉进洗手间做这种事,景绍辞觉得是有可能的,毕竟他那个色胚表弟完全干的出来。
但现在晏子修还处于启蒙状态,他绝对不能让对方觉得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万一是因为太舒服呢?”
晏子修看着他,露出怀疑的神色道:“即是舒服,那黎经纪为何还要哭?”
“他不是哭……”
景绍辞决定放弃这个线路,转而道:“那如果真的很难受,你就不给我了吗?”
晏子修立刻正色道:“若是疼痛,我是一定能忍的。”
“我又不咬你,怎么会疼呢?”
景绍辞死也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站在泳池里跟晏子修讨论这件事疼不疼的问题。
“晏晏,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两人上岸之后,一起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接下来的时间,晏子修就一直站在窗前发呆,就连景绍辞叫他也不应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吃晚饭,等景封易从公司回来后,几人坐到了餐桌旁。
晏子修没看到尹青禾下楼,于是问道:“师伯,师父他人呢?”
“你师父他……”谢忱策清了清嗓子,然后道:“他正在楼上废寝忘食的画一样东西。”
“师伯,师父是在画符吗?”晏子修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