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经过水雾的润泽更加漂亮璀璨。
封夙凝眸盯着他的眼,任由他躺在床上,手掌从他的脸颊落在锁骨。
动作很轻柔,轻柔到微微发痒,栗软直忍不住笑,往后缩躲避他的手。
“别动,”封夙轻而易举的禁锢住了他,冰凉的指腹落在栗软的锁骨上,“这里脏了。”
栗软一呆,也停下了躲避的动作,任由封夙用指腹摩挲。
他被封夙指尖的动作弄得有些酥麻,颊边溢出诱人的粉,“封夙,”他轻咬下唇,“好、好了吗?”
封夙面色平静:“没有。”
栗软鼓了鼓脸颊,有些纳闷。
他究竟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擦拭了一分钟还没能抹干净啊。
栗软想起身拿镜子看看,封夙却没给他这个机会,俯身,一吻便落在锁骨上。
栗软浑身一软,这下半个身子几乎都被好看的桃粉沁染,他双手搭在封夙肩膀上推攮他:“封夙……”
封夙方才抬眸,对着栗软勾起薄唇。
他的眉眼矜冷,像是冰川化不开的冰雪,笑时却像冰雪融化的盛丽奇观。
“你不是说,被变态碰过的地方都脏了吗?
我来帮你把脏的地方弄干净,好不好?”
栗软呆呆的看着他,瞬间就被蛊惑到了,“好、好的。”
这一晚上,栗软头晕脑胀的,他本就困,一直都有些不清醒。
他隐隐觉得封夙做的这些过线了。
朋友之间真的会做到这地步吗?
但是封夙一直在强调,这只是朋友间的互助,栗软迷迷糊糊间就被说服了。
好吧,或许每个人对朋友关系的定义都是不一样的。
这一觉,栗软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封夙早就醒了,也没离开,坐在椅子上抽了个笔记本看。
见栗软醒来,才微抬下颌,“去洗漱了,吃过饭我们就回剧组。”
栗软知道,今天有场特别重要的戏。
他跟封夙那场船戏,就要在晚上开拍。
栗软又有点紧张了,洗漱过后,吃饭有他最爱吃的红烧肉都一直心不在焉的。
封夙勾唇:“笔记做的那么全面,还会紧张?”
他上午的时候,看到那个笔记本,心情不复杂是不可能的。
他误会栗软了。
栗软点头:“我是新手,每次拍戏都很紧张。”
封夙给他夹菜,让他好好吃饭,“别紧张,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