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司溟也很难熬。
闭上了眼,对身体的感知便会更深刻。
栗软细嫩柔荑的手一碰到自己,晏司溟便呼吸一紧,瞬间有感觉了。
他刻意绷着呼吸与身体的异样,勉强保持平静,额头都忍出了细密的汗。
煎熬了许久,才总算结束了沐浴。
从水上起来,晏司溟心下松了口气。
谁成想,就在此时,栗软手握着毛巾就一顿擦拭。
晏司溟差点就闷哼出声,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真是要命。
这是晏司溟此刻的想法。
栗软那边给晏司溟罩完了睡衣,穿上了内裤,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一阵尿意袭来,使得栗软白了脸,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把晏司溟接回也有多半天了,他居然没伺候晏司溟方便!
栗软一阵慌乱,怪不得……像石头一样,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他愧疚的不行,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了,扶起晏司溟便走到马桶前。
晏司溟隐隐心生不好的预感。
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凉,他被拽下了裤子。
“……”不妙。
果不其然。
晏司溟养了二十多年的雄鹰就被栗软捧住了。
雄鹰正值壮年,凶悍犹如霸王。
一朝重获自由,便雄赳赳的要振翅飞天。
“嘘,嘘。”
怎么还不行啊!
栗软被整得很慌。
晏司溟深呼吸一口气,差一点就想跟栗软摊牌了。
一阵混乱局面下,栗软总算打消了消停了,晏司溟也重新躺回了床上。
刚才的局面可以说是晏司溟的黑历史,是他一回及就会眼前一黑的程度,躺在冰凉的被窝里,晏司溟合着眸,难得的有种咬牙的冲动。
不行,这样不行。
光是伺候他方便的头一回,他便感到莫大的抗拒,若是再来第二回第三回……
晏司溟保证,他非但不会习惯,反而会愈发觉得痛苦。
想着,晏司溟便快速间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清醒过来,掌握主动权。
原定的计划一点点偏移,他开始想着如何去弥补。
夜已经深了。
栗软在沐浴完便关了灯躺在了他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