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怎么可能?”
&esp;&esp;“我送给张老爷子的手串,除了有你所说的那些功能外,还有最重的一个功能,那就是还可以用来防身。”
&esp;&esp;“一个手串怎能用来防身,你少哄骗我。”
&esp;&esp;凌阳穿过围观的张家人,以及邻桌过来看热闹的一群人,拿起张老爷子手上的手串,执起张铁生的手腕,“来老爷子,做个试验。”
&esp;&esp;然后凌阳又执起张铁生的另一只手,“这只手,捏着手串,然后呢,捏着手串向这老道挥挥手,不是这样挥,要这样挥,要横着挥。对,就这样,挥出去。”
&esp;&esp;张铁生果然就轻轻挥了出去,忽然感觉有股凌厉的气体从手串上飞出。
&esp;&esp;道士大惊,赶紧后退,虽说他退得快,还运功抵挡,仍然被一股莫名的气墙震得几乎倒飞出去,把后头的桌子几乎掀翻。
&esp;&esp;大厅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和尖叫声。
&esp;&esp;那道士从一堆汤菜里起身,胡乱摸了头上的菜叶子,失声尖叫道:“好强大的功击力,这不但是件法器,还是强大的攻击法器,有此器在手,必能以一挡士。小伙子,赶紧告诉我,这手串,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
&esp;&esp;“花了五百元,在一个商人手里买了十串。然后呢……”
&esp;&esp;“然后怎样?”
&esp;&esp;“我干嘛要告诉你,这手串要不要?正好我现在缺钱,五千万给你吧。”
&esp;&esp;“可是,我没那么多钱。”
&esp;&esp;“那就算了,等你有钱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凌阳把手串收了起来。
&esp;&esp;道士眼热不已,咬牙道:“一千万,我只有这么多了。”
&esp;&esp;凌阳压根没理他,笑容可掬地望着张铁生:“老爷子,我的礼物可还满意?”
&esp;&esp;“哎,小伙子……”
&esp;&esp;“闭嘴。”凌阳瞥了眼,又转过头去,微笑地看着张铁生。
&esp;&esp;道士不满了,忍不住叫道:“你过河拆桥呀?要不是我当场道出这手串的功用,你小子早就被人轰出去了。”
&esp;&esp;“老爷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凌阳笑望着神色复杂的张家人,又极高冷风范地瞟了高少谨一眼,轻蔑一笑,“你以为所有人都向某些人一样目生头顶?”
&esp;&esp;“小子,你找死。”再一次被点名的高少谨气得额上青筋暴跳,拔开人群冲向凌阳:“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信高。”
&esp;&esp;高少谨拉过一把实木制的椅子,就要往凌阳掷去。
&esp;&esp;张家人面色大变,“高少谨,住手。”
&esp;&esp;一直阴沉着脸的高老爷子也开了口:“少谨,别冲动。”
&esp;&esp;但高少谨哪还听得进去,凌阳不过是普通人,就算砸了也就砸了,只要不把他当扬打死,就是打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陪些钱罢了,到时候再放低些姿态,张家也不会过于怪罪自己。
&esp;&esp;张韵瑶大惊失色,正要扑开凌阳,但凌阳却拉着她,动也不动。
&esp;&esp;千均一发之际,凌明月忽然暴起一脚踹向椅子,到底是练过武的,凌明月腿劲不低,坚硬的椅子往高少谨头上反砸去,这下可是实实地砸到高少谨头上,鼻子上,当场把他砸蒙了。躺在地上,捂着脸翻滚哀嚎。
&esp;&esp;“啊,我的脸,凌明月,我要弄死你,一定要弄死你!”高少谨一边哀嚎一边嘶吼。
&esp;&esp;“少谨,少谨……”高老爷子从座位上起身,拔开众人,扶起孙子,看着孙子脸上的鲜血,目光阴冷地盯着凌明月,不怒反笑:“好好好,凌方,你倒是教出了个好孙子呀。”
&esp;&esp;凌明月“哈”了一声,“高爷爷,这可不能怪我,你孙子要砸我叔祖,我这做晚辈的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我这叫正当防卫呢。高爷爷,是您孙子先动手的哦,刚才您也是瞧到的,可不能黑白颠倒呀,您好歹也是堂堂大人物,可不能蛮不讲理的。”
&esp;&esp;凌方慢悠悠地说:“傻小子,虽说你是正当防卫,可官字两张口呀!”
&esp;&esp;这话怎么听就怎么的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