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直闲闲地说:“小猪,待会别忘了给人小费。”
朱三红着脸送给丈夫一颗大白眼。
突然朱三放下手上的电脑,学着儿子的样子也躺在柳直的肚子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阿娇,我从没想过婚姻可以这样美好……我真怕这是个梦,或许老天爷看到我这样幸福,嫉妒我怎么办?”
柳直摸着朱三的软软的、卷卷的那头短发:“小猪,不要这样想。要想着这是我们的福报,朱家的福报。小猪,这些年我们都很认真的生活,我们俩从无亏欠任何人……”
19
朱三抬起头,凝视着柳直的眼睛:“谢谢你,阿娇。”
柳直吻了吻怀里的妻子:“小猪,万水千山,我们只有彼此。”
朱三把柳直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是,万水千山,我们就是彼此。昨天是今天是前世,明天是今天的来生。前世已经无法参加,明天还是未知,我们所能掌握的只有今天。”
“小猪,前世或来生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深奥,虚无与飘渺。但我想,一个人只要有很好的领悟力,就能找到一些过去与未来的消息。就好像,我们如果愿意承认自己的坏习惯与坏思想,就会发现自己的过去是走了多么偏斜的道路。我们如果愿意去丈量,去描绘心灵的地图,也会发现心灵的力量可以推动我们的未来。”
“我现在害怕失去,阿娇,我觉得自己不够好。但我不知道该怎样努力?”
“我的小猪,一个人只要很努力,就可以遇见未来的路,但再大的努力也无法回到过去。所以,真正值得关心的是现在。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前世的梦,还不如活在真实的眼前。世人很少对今生有恳切的了解,却妄图去了解前世。世人也多不肯依赖眼前的真我,却花许多时间寄托于来世。”
朱三的电话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北京的电话,她疑惑地接起:“你好。”原来是蒋天成的电话:“朱三,对不起。本来我是想打电话给柳直的,可是他关机了。今天我想带成成去看比赛。”
听到蒋天成这样说话,朱三很高兴:“蒋先生,谢谢你。昨天成成回来的时候已经跟我们说过你今天要带他出去,你过来吧。成成说希望在你那里住到开学,他爸爸已经同意。成成的行李我们都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过来接他。”
蒋天成喜出望外,他没想到朱三可以做到这样。其实他不了解朱三,朱三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对于朱三来说,成成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对于蒋天成的尊重,朱三同样给与回报。
成成跟着蒋天成走了,柳直带着成成在附近走了走。彼此紧握住双手,相视一笑。朱三看着她的男人:“阿娇,此刻我才明白幸福的真正的含义。那就是放下,就像你一样,放下那些精致的花瓶,让有根的花长在泥土里。”
“贪念蒙蔽了世人的那双慧眼,我只是选择放下心中的贪念,简单的生活。爱我所爱的,做我该做的,为我因为的。”
彼此就这么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仿佛是火烧的烙印,热炽炽的烫在了心上,仿佛是永恒,竟生生带出了欢喜,心在不规则跳动。
朱三腼腆地回应:“阿娇,现在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想这就是爱了。”
“是吸引。男女之间性的吸引,会让我们的荷尔蒙上升,心率加快。”柳直看着朱三下意识地舔舔嘴唇,坏笑:“还有就是口干舌燥。”
朱三拉起柳直就跑:“阿娇,走!我们回家!生女儿去!”
柳直哈哈大笑。
朱三与柳直两人就如连体婴一样,每日对镜梳妆,弄那画眉之乐。或是到某个景点走走,虽然奥运期间人山人海的,但两人依然觉得快乐无比。
柳直的电话被转到了秘书台,SUN的追命电话无法在骚扰到两人的甜蜜生活。
一大早,门口门铃急促的响了起来,朱三迷迷瞪瞪地打开大门,还没等她开口询问,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大叫:“柳直、柳直!”
朱三这才反应过来,她大张着嘴,看着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
女人的叫声还是没能把柳直给吵醒,昨晚两人喝酒看影碟玩到很晚才睡觉。朱三很好奇,看着这个女人。她用屁股想都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SUN。
“小姐,我现在是柳直的合法妻子,你现在想要做什么?而且这是我的家。”朱三尚且能保持平静。
SUN看着朱三,这个女人很年轻,一头乱糟糟的天然卷曲的短发软软地趴在那颗小小的脑袋上,一双大大的眼睛醒目而又明亮,瓷白的皮肤上只穿着一条肉色丝绸的宽带睡裙,不暴露,却有着一种致命的慵懒性*感,短短的A裙摆勉强遮盖住挺翘的臀部,修长而紧实的一双长腿刺目着SUN的眼睛,白腻的小脚上看不出有一点的死皮,这是个典型的江南美女,这是个细致的、注重保养的美女。
“柳直呢?!他不能这样对我!”很明显,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已经失去了理智。朱三的声音盖过那个女人的:“小姐,如果你不知道该怎样尊重别人,我就叫保安把你扔出去!你以为你谁?!在别人的家里大喊大叫的!”
SUN被朱三的呵斥声给震住,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柳直终于被外面的吵闹声给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走出来,看到下面的场景,他愣住:“SUN,你怎么找到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