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反对 他,代善、阿敏之流只能乖乖的给他俯身称臣,可想而知,后金如果让皇太极整合成一块,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的时候,对在风雨飘摇中的大明朝会带来什么样大灾难,对付皇太极的铁骑,朱影龙和一帮重臣都清楚很,虽然火器的犀利给他们带来了希望,但现有的火器还不是骑兵的真正对手,笨重,射击速度慢,子弹火药,枪支寿命等等一系列问题都有待解决,而解决这些问题,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首先第一 个,就是钢材,普通铁是不能做枪管的,朱影龙虽然前世是一介大学 生,但他学的是化学,而且学习态度并不怎么好,虽然在他的指导下这个时代的许多技术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也不可能扔下国事,专心去研究,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只是还给老师了,有些方面他也只能启发一下,要他自己动手,恐怕也是无从下 手,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没有基础,就算再华丽的大厦都有倾覆的一天。
哎,皇帝真不是人干的活呀,早知道当初还不如弄个假死,然后带着一家人远走海外,远离兵凶战火,逍遥快活多好,不过他转念一想,海外也不平静,崛起的英国正在跟老牌子海上强国荷兰争夺海上霸主的位置,两个侵略成性的国家正在满世界的掠夺和抢占殖民地,反倒是历史上后金统一中国后满清,到还平平静静的渡过了两百多年,当然了,这也是相对而言。
果然不出朱影龙所料,两天后,朱影龙便接到了孙承宗转到扬州的急件,汉城撑不住了,皇太极加大了对汉城的攻击,祖大寿已经准备突围,城中军队尚余三万,青壮十余万,若是全部突围的话,恐怕谁都走不了,因此祖大寿只能壮士断臂,留下一万士兵和十余万青壮守城,而他带领两万人和朝鲜王室突围,在仁川登船,退守济州岛。
朱影龙接到这个消息,叹息一声,祖大寿的突围战术还是太保守 了,如果换做是洪承畴或者他,他会选择毁掉汉城,然后全线突围,四面开花,让皇太极分不清哪支是朝鲜军的主力,扰乱他的视线,这样不但有利于突围,更加能有效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以时间换空间,不管最终能突围出去多少人,总比留给皇太极的好,辅助以游击战争,把朝鲜变成一个巨大的战场,把皇太极拖死在这里,让他虚耗国力,拖入战争的泥潭,不过这也是朱影龙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后金不是后世那个残酷冷血的日本,朝鲜也不是中国,游击战固然是一门非常厉害的战 术,但真正运用的效果会因为国家和民族的不通而产生不同的效果,若是后金采取怀柔的政策,不搞大屠杀,休养生息的话,或者先扶植一个傀儡,然后缓缓徐图的话,或者这点星星之火很快就会扑灭,毕竟朝鲜人的脊梁骨没有汉人那样直,朝鲜也没有汉族那样的兼收并蓄,海纳百川的包容之力。
第二十卷:变法自强第一章:风云变幻(一)
龙亲率六万大军经福安,途径拓洋、铜山堡,经分水 府内,他便觉得心神有些不宁,这一次他真正的目的并非所谓的勤王,他要的是浙江这块肥肉,当海盗久了,就如同大海里的鲸鱼一样,有时候会嗅出危险的第六感觉,虽说不一定每次都灵验,但这种感觉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郑鼎,有二爷的消息吗?”郑芝龙想来想去,这种不安的感觉应该出自老二郑芝虎的身上,数天没有消息了,不由得他不担心,但是他又清楚,郑芝虎此去责任重大,轻易不能走漏风声,兼而他坚信在东海还没有出现比他强的海上力量,北朝虽然造出了媲美荷兰人的大舰,但要让水师熟悉战舰并且形成战斗力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此他对郑芝虎率领的舰队很有信心,蚁多咬死象,他没有理由相信郑芝虎会败。
“主公,还没有,二爷身边有何斌谋划,大概这两天消息就到 了。”郑鼎也有些担心,不过他这个时候也只能先安慰郑芝龙了。
很快大军穿过玉苍山,到达三港,渡过前苍江,先锋已经逼近平阳了,因为浙江将会是自己的底盘,官府基本上不是怕事,就是已经被郑芝龙收买了,又打着北上勤王的旗号,所以郑芝龙没有放纵自己的手 下,没有造多大的孽。
当郑芝龙率领六万大军进驻平阳的时候,洪承畴派出南下打探敌情的探马发出了消息传回钱塘,是时,洪承畴在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首先攻下仁和,然后以微弱兵力做出攻打杭州城的假象。果断出兵打下了余杭、临安还有于潜、昌化四个县城,在后续兵员不断的运抵之时,洪承畴等三人终于暂时松了一口气,开始紧张地部署阻击郑芝龙北进的防线。
得知郑芝龙的进兵路线之后,洪承畴与宋献策商量了一下,决定放弃于潜和昌化两个县城,只留少量军队维持治安,兵力相对集中在临 安、余杭以及钱塘仁和四个县城,而就算郑芝龙改变进军方向,洪承畴也不怕。分别调集了一支两千的军队北上占领了黄花关和独松关,修筑防御工事,除非郑芝龙率领大军翻越天目山,否则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朱影龙也不想去浪费过多的脑细胞去猜想郑芝龙究竟有什么目的,战场瞬息万变,他完全把指挥大权下放,让下面的领军大军自己灵活掌握,以不变应万变,无论郑芝龙想玩什么花招,只要他关住了南京的大门。郑芝龙就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现在他到最担心的是蓝蓉这丫头,得知自己不是蓝霖亲身地之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虽然不是整日以泪洗面那么严重。但脸上的郁郁寡欢他是看的出来的,几天下来,就连他这个天天见面的人都发觉她瘦了许多,更何况他人。
朱影龙本来对蓝蓉还有些戒心。除了第一次稀里糊涂的要了她的处子之身外,几乎再没有那种亲密的接触,最多也就是搂搂抱抱亲亲而 已。他也知道蓝蓉这是心病。需得心药才能医好。非药石外力所能 及,就算华佗在世的李也摇头叹息没有办法。而这颗心药就是她真正地身世。蓝霖一天不说,蓝蓉就一天开心不起来,就算他看出来蓝霖这是在绝望之中对蓝蓉最残酷的报复,而他也没有丝毫的办法,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蓝霖都不会说出来,因为这不仅是他报复蓝蓉的筹码,更加是他能够活命地保证。
这个时候朱影龙不禁想起王承恩来,无论什么人到了他的手里,还没有他问不出来的秘密的,加上自己地提醒和点播,结合自己本身的悟性,逼供不仅不是一件残忍的事情,还上升到了学问和艺术地高度,无论从**上还是精神上,至今还没有人能在王承恩面前闭口不言地,可惜自己定下地规矩,太监在职司期间不能出京,更加不能随军出征,因此南征他身边居然带上了几个妃子,但太监则一个都没有带过来,因此他这个时候才想起,或许王承恩在,他应该能让蓝霖把蓝蓉身世的秘密说出来。
远水解不了近渴,朱影龙不是没有想过将蓝霖押送至京城交给王承恩审问,但他又担心在押送地途中会出什么事,虽然无为教中的精英损失了一大半,但毕竟还没有根除,他们这些人无时不刻不在想着营救自己的教主,除非自己抽调吴三桂的特战大队押送蓝霖回京,否则难保路上会出现蓝霖北劫或者被杀的事情,到时候蓝蓉的身世恐怕在无人知 晓,而以朱影龙重情的个性,对自己身边的人能照顾自然多照顾,当然包庇除外,蓝蓉如今成了他的女人,又跟蓝霖没有血缘关系,就算一时没有爱,怜惜之情总是有的,铁血的帝王不是无情帝王,没有情何来 欲,没有欲又何来情,情和欲之间圣人都不一定能分清楚,何况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人呢?
“咚咚……”沉闷的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夜凉如水,温暖的屋内,晕黄的灯光下,蓝蓉脸色郁郁,倚坐床 帏,粉红的罗帐斜挂,似有那万年难解的忧愁。
“谁?”声音略带沙哑,蓝蓉忖思,这么晚了,几位姐妹差不多都睡下了,又有谁会三更半夜的敲门来找自己,要知道她已经不仅仅是贴身侍卫的身份了,寻常人是不可能进入自己住的这间院子的。
“朕。”朱影龙清朗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啊!”蓝蓉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站了起来,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是先去开门,还是先梳妆整理,然后再开门。
“来了!”蓝蓉的心怦怦直跳,身份转换已经好些日子了,但她还是首次单独跟朱影龙待在一起,尤其是这寂静无人的深夜,难道他今天晚上要那个?想到这里,蓝蓉脸上陡然闪现出一丝醉人的红晕,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起那一夜的情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最后一滴少女 泪,还有那苦尽甘来的动人**,从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第二十卷:变法自强之第一章:风云变幻(二)
制的绒毛拖鞋,蓝蓉怀着既紧张又有些期待的心情朝 走去。
“吱嘎”一声,绣门从里面被拉开,蓝蓉那种略显憔悴的俏脸露了出来。
“臣妾恭迎皇上。”蓝蓉不敢与朱影龙对视,门一开,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便颔首拜了下去。
身份陡然变换,蓝蓉自然变得有些拘谨,朱影龙也不已为意,含笑跨入蓝蓉的房间,伸手轻轻的将蓝蓉托起,道:“蓉儿无须如此,咱们已是夫妻,些许礼节在这里就不需要了。”
“蓉儿?”蓝蓉一愣,这么亲切的称呼好像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她隐隐记得这个称呼在儿时,那个时候父亲,也就是现在的养父蓝霖称呼过,等她东渡日本之后,这样称呼自己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一时间,陷入了无尽的回忆当中,嫩玉一般的脸上浮现出种种表 情,时而笑,时而怨,时而泪盈满眶,时而甜蜜,时而薄怒,一个人脸上霎时绽放出如此之多的表情,朱影龙也不禁为之神夺,一缕情思不由自主的从内心升起,他知道,如果不是经历诸般磨难,大起大落的人脸上不会有如此情形出现,而这样的情形居然出现在一个芳龄才二十的美丽少女身上,可以想象她这二十年来的遭遇是何等的坎坷,缺少关爱,苦难的同年,没有朋友,被人当做棋子一样的摆布,朱影龙甚至想到了自己,他也是一颗棋子,朱元璋也好,老天爷也好,似乎他也需要去对命运抗争,可以说他并不比蓝蓉好到哪里去。一时间,不管是同病相怜也好,还是他内心已经印上了这个屡次刺杀自己最后变成他的女人,怜意大起,伸出手臂悄然揽过蓝蓉纤细盈盈一握的柳腰,柔声问道:“蓉儿,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蓝蓉蓦然惊醒,抬头一下子对上朱影龙那双带着丝丝柔情的双眼,顿时心如鹿撞。眼神不由自主的躲闪,不过,她毕竟是受到忍者训练过的,很快情绪就稳定下来,脸颊红晕生成,羞怯道:“皇上恕罪,臣妾刚才失神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地秘密,就是夫妻也不例外,朱影龙也不追问,当下呵呵一笑。搂着蓝蓉朝雕漆龙凤牙床走去。
难道他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蓝蓉被这个猜想吓了一跳,霎时,蓝蓉的心跳更加快了,似乎连忍者的秘法都不能使自己平静下来。而这个猜测很快就被印证了,因为她看到自己的绣门不知何时已经从里面反梢上了,不是她,又会是何人来。诺大的房间中就只有两个人。
“朕还是第一次与蓉儿你独处,今晚朕会好好的疼你。”朱影龙眼里满是笑意,这话是人都听得出里面的含义。聪明如蓝蓉岂会不明白。
霎时蓝蓉脸上红云密布。娇躯不由的一僵。这十几天来,她每天夜里都会梦到那一段与朱影龙翻云覆雨的情景。虽然她早已知道女人在那个的时候是非常快乐地,这一点在受忍者培训的时候已经知晓,但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又是一番滋味,少女怀春,她不是没有渴望,只是被压抑到最低,没有选择而已,虽然现在是被动的选择,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对自己并非没有情意,而且他正在一点一点的接受自己,甚至爱护自己,而在这之前,她还不过是一个屡次刺杀他的刺客,后来变成了护卫他的侍卫,知道一厢情愿为救蓝霖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以她的敏锐又岂能不知道这个男人虽然把她留在身边,还给了名分,但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她,现如今,他居然单身过来,而且在她这里过夜,这说明什么?
他在试着相信自己,接受自己,蓝蓉一下子百感交集,抚养了自己二十年的义父,二十年地父女感情,到头来他不但不相信自己,还要女儿的性命,而这个既陌生又熟悉
与自己相伴一生的男人居然有如此胸怀,如此胆量, 霖一个是天上,一个已经是地下了,而且在忍者的教条里面,是绝对不能相信或者信任每一个人地,他效忠的对象是主公,因为相信别人就等于毁灭自己,幸亏她不是日本人,也不需要做那样的忍者,因此她还保留了人性中最善良纯真的感情,当人,如果蓝蓉自幼在忍者堆里长大地话,那恐怕又是一番景象了。
朱影龙并不知道蓝蓉已经在心里不知不觉的拿自己跟蓝霖比较,这其实也普通,女孩子都有一点点的恋父情节,就算自己地父亲十恶不 赦,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嫁人地女孩子都会把自己地夫婿跟自己熟悉的人进行比较,而比地最多的自然是最熟悉,又最亲近自己的父亲,若比过去了,那这个女孩子在心里不由自主的就会向着自己的夫婿,这就是大家熟知的“女生外向”的由来,而她也不知不觉间将感情移到夫婿身上,这种现象又可解释为“出嫁从夫”,朱影龙并不是什么心理学家,就算他明白这一点也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他只知道一点,当一个人钻进死胡同里面的时候,旁边的人不是劝也不是拉,而是慢慢的转移他的视线,这样钻进去的人就会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这种方法也适用于感情方面,蓝蓉这种执拗的女孩子对亲情无比的执着,不然她也不会为了救蓝霖不惜牺牲自己的贞节了,这样的女孩子可敬又可恨,可敬的地方是,为了营救自己的亲人不惜一切代价,这份真挚的情感弥足珍 贵,尤其在受到忍者那种没有人性的训练之后还存在就更加难能可贵 了,可恨的是,如果她不是遇到自己,或者自己根本就是想得到她的贞操,她的牺牲根本就是白白浪费了,虽然他是不可能放了蓝霖,但他可以让蓝蓉从这份牺牲中得到解脱,起码蓝霖这种阴谋家心理清楚,不然他也不会说出蓝蓉另有身世这个巨大的秘密了,蓝蓉虽然聪慧,但远不及蓝霖的老辣和洞悉世情,而朱影龙自己虽然空有三百对年的认识,但也只能是后知后觉,当然这种变化他也不可能猜到,毕竟他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皇上,臣妾以前……”蓝蓉鼓起勇气道。
“什么都不用说,给朕生个小蓉蓉。”朱影龙打断了蓝蓉的话,温情款款的凝视着蓝蓉道。
“皇上?”蓝蓉觉得自己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幸福的那一天,而现在幸福就在自己面前,几乎伸手就可以触摸 道,她甚至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后宫那么多女人,而这些女人居然能和睦相处,还不争宠,融洽的不得了,才知道,原来他给予每个女人都是不同的幸福,而这种幸福都是每个女人最需要的,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