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土地兼并,第二是放开户籍制度,允许工、农和商之间随时互换身份,当然低级的贱户、奴户还有妓户在一定时间内还存在,但这也是要取缔的,当然这也是有限制的,对于世界大形势 下,奴隶贸易的兴盛,巨大的经济利润下,朱影龙可没有想过对所有民族都是平等对待的,至少东面那个邻居,他就很想把那上面的男人变成奴隶,女的变成妓女。
在现有的国内形势下推行“土改”不能采用激烈的手段,只能采取一些比较温和的手段,这一点日本的“明治维新”是可以借鉴的,用新的技术或者其他高利润的产业从大地主中将土地换了出来,然后以国家的名义分给农民耕种,逐步的让失去土地的农民获得土地,并且清理全国耕地,对没有地契但无故占有土地的人,不管是官还是民,多出地契的部分予以没收,然后发还给农民,同时下旨土地买卖必须经过官府,严禁私下买卖土地,在户部下增设国土资源司,负责清算和丈量全国的土地资源,超过一定数额的土地买卖须上报批准。
当然,朱影龙清楚现在的大明学日本“明治维新”的那一套还比较难,因为日本“明治维新”的时候第一次工业革命已经开始了,国内改革的思潮已经形成,且没有严重的思想包袱,而如今大明却不一样,朱程理学仍然大行其道,读书人思想僵化,被“存天理、灭人欲”的那一套理论毒害,又太过于理想化,以自我为中心,对新事物、新思想的极力排斥,因此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搞“明治维新”那一套只能是个辅助的改革,真正的中坚力量,还是强行丈量土地,没收“黑土地”,然后深化推行张居正的“一条鞭法”,还有就是“摊丁入亩,士绅一体当差纳粮”这才能从根本上解决土地兼并已经税收混乱以及课税繁重两大难题。
第二十卷:变法自强之第十章:金屋藏娇(二)
居正是有明一朝最伟大的政治家之一,当然最令后人 他领导的变法改革,其中两条法令对朱影龙这个后世之人更是耳熟能 详,一条是“考成法”,所谓考成法,就是对中央朝廷发出的各项政 令,进行考成。检查执行的情况,对各级官吏进行考核犷做出评估,然后根据评估给出一定的等级(或者说是分数),优异者留任或者升迁,不及格着贬官或者罢官,这有点像后世的“问责制”,只不过考成法是在张居正以个人威信下强行推行下去,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也发掘任用了许多像海瑞一样的清官,不过,封建王朝那种典型的人治制度,所谓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好的政令往往不能延续下去,糟粕反到能生命力愈来愈强,张居正一死,“考成法”霎时间没有了继承人,又由于“考成法”极大的伤害了许多当了官就有了钱途的官员,于是“考成法”逐渐留于形式,成了空法;还有一条是“一条鞭法”,编法、明编法、总编法等。后“编”又作“鞭”,间或用“边”。主要是总括一县之赋役,悉并为一条,即先将赋和役分别合并;再通将一省丁银均一省徭役,每粮一石编银若干,每丁审银若干;最后将役银与赋银合并征收。张居正完全取消徭役;里甲体系不管在形式上还是实质含义上都不再存在;任何残留的人头税都将并入田赋之中。而纳税人可以通过分期支付单一的、固定的白银来履行对国家的义务。
一条鞭法改革主要是役法改革,也涉及田赋。明代徭役原有里甲正役、均徭和杂泛差役。其中以里甲为主干,以户为基本单位,户又按丁粮多寡分为三等九则,作为编征差徭的依据。丁指十六至六十岁地合龄男丁,粮指田赋。粮之多寡取决于地亩。因而徭役之中也包含有一部分地亩税。这种徭役制的实行,以自耕农小土地所有制广泛存在及地权相对稳定为条件。明中叶后,土地兼并剧烈,地权高度集中,加以官绅包揽、大户诡寄、徭役日重、农民逃徙,里甲户丁和田额已多不实,政府财政收入减少。针对这种现象,不少人提出改革措施,国家从保证赋役出发,遂逐渐把编征徭役的重心由户丁转向田亩。
一条鞭法的实行。在役银编征方面打破了过去的里甲界限,改为以州县为基本单位,将一州县役银均派于该州县之丁粮。编征时并考虑民户的土地财产及劳动力状况,即所谓“量地计丁”。
差徭和田赋,对农民来说是两种不同性质的剥削。在未实行一条鞭法以前,差徭之中虽然有一部分摊派于田亩,但所占比重很小。实行一条鞭法后,役银由户丁负担的部分缩小,摊派于田亩的部分增大,国家增派的差徭主要落在土地所有者身上。已初步具有摊丁入地地性质。它不只减少了税目,简化了赋役征收方法,更重要的是赋役性质的变 化。这种变化具体反映了两个过渡,一是现物税和现役制向货币税过 渡。一是户丁税向土地税过渡。但除少数府州县外,绝大多数地区的人丁还须承担多寡不等的役银,清代实行摊丁入亩后,这一过渡才最终完成。
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有明一代,一条鞭法未能认真贯彻执行。赋役改革触及官绅地主的经济利益,阻力较大。后来张居正进行了大规模的清量土地之后。改革速度才有所加快。但由于张居正身死,加上官绅千年来不纳税的暗规。偷报、漏报土地数量严重,加上土地兼并,朝廷**,皇帝昏聩,天灾**等等,本来是良法也都变成了恶法,为了即得利益,又哪会管别人死活呢?官绅勾结,官*商*勾*结,在已实行的地区,有地地方官府仍逼使农民从事各种徭役;有的额外加赋,条鞭之外更立小条鞭,火耗之外复加秤头;更严重的是藉一条鞭法实行加赋,有的地区条鞭原额每亩税银五分,天启年间为了抗击金人有地加至一钱以上。
土地是根本,土地是基础,没有土地,再华丽的楼阁在人间也建造不出来,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对土地的执着都是一样的,一个国家连最根本地土地问题解决不了,那这个国家的政府基本上到了生命的尽头。
土地收归国有,朱影龙可没有这样荒唐地念头,这也是极其不现 实,一切都得从当前地基本国情出发,只能利用一些既得利益将部分土地从一些有经济眼光地人中释放出来,缓解国内农民和土地之间日益激化的矛盾,这条路很漫长,也很耗时间,不过一步一步走下去,总归能达到矛盾缓和或者平衡地一天,关键是当政者要坚定不移的将这条政策执行下去,第二,武力扩张,夺取更多的土地来满足国内的需要,这一点根本就不现实,国内的土地根本就是供大于求,许多土地有主,但却没有人耕种,这种严重浪费资源的现象比比皆是,而且现如今的大明自保尚且需要些力气,根本没有能力进行扩张,要扩张,起码要五年甚至十年以后,所以朱影龙决定先施行前面一种政策,缓和国内矛盾,加大对工业、商业的扶持力度,降低赋税,休养生息,对外暂保持克制政 策,不主动邻国进行摩擦,全心全意发展国内经济和军事。
与经济密切相关的就是货币,大明朝虽然每年都会铸造大量的铜钱进入流通,但受到铜产量的影响,以及消费水平,铜钱的数量太少,还有铜钱的重量,携带时候不方便,朝廷虽然也有发行宝钞,但其流通领域太小,甚至还不如一些大型的钱庄自己开具的银票来的好用,因此制定新的货币政策,发行货币已经到了势在必行的时候了。
后世世界货币都是采取的黄金本位制的,因为黄金不仅稀有,而且它的价值也是比较稳定的,而白银也可采用为货币本位,不过白银的量要比黄金多的多,也比较容易开采,以后的两百年正值白银大量开采,白银大幅度贬值的时候,采用白银为货币本位就等于看着自己国家的货币贬值,而且这个时候开始储备黄金,两百年不间断的储备下来,就算大明不能统一全球,也基本上紧紧握住了世界的经济命脉,这种光明的前景朱影龙自然是非常乐意见到的。
第二十卷:变法自强之第十章:金屋藏娇(三)
何一项改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牺牲部分人的利益甚 命,这是在所难免的,张居正的变法虽然很好,也牺牲了部分官绅地主阶级的利益,也扭转了当时朝廷财政年年赤字的艰难现状,不过他的改革不彻底,他自己本身也代表了一定的利益阶层,加上历史的局限性,身为一代权相,他大权独揽的同时,必然也有一大群既得利益的追求 者,他不可能把这些人的利益也改革掉,而且他本身也代表着官绅阶 级,因此他的改革是不彻底的,也不可能保持下去,这种虽然有皇帝支持的自上而下式的改革者,最终都没有落下什么好下场,商鞅、王安石不外如是,不看他们改革的结果是怎样,他们的结局都是惨淡收场,也只有皇帝主导的改革才又可能实现,只有站在权力至高点才可能成功,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成功了,因为他是赵国权力高的人,在他统治的国家里,没有人再比他的权力更大,所以他成功了,还留下万世的美名。
纵观中国的历史,任何一次重大的社会经济变革如果没有最高当权者,也就是皇帝的参与并且主导,并且意志坚定,否则成功的可能性极其微小。
司马光编写《资治通鉴》目的就是让后人以史为鉴,而正是基于这一点,基于朱影龙对历史的理解,他才有信心选择了这一条异常艰辛的一条路。
自从撤销南京六部之后,整个明朝的权力中心都移到了北京,裁撤合并进北京的官员有的被下放地方为官,有的被调入新组建的衙门,整个上半年京城地官场都在不断变化中,今天听说一个衙门被朝廷裁撤 了。明天又听说朝廷又成立了一个新的衙门,每天都有新兴的事物出 现,让北京城内的老百姓都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北京周报》的销量曾直线上升,各种消息不断的出现在上面,而且还已经出现了最简单的广告,一个新兴的行业正在不断催生产生,正在慢慢的改变这北京百姓地生活。
北京的街道同样也在不断的改变,由五城巡防衙门牵头,制定了大明朝第一部交通法规:《道路律疏》。上交内阁批准,首先在北京施点施行,《道路律疏》首先规定了“靠右行走”的行为规范,并且给出了一些简单的交通标志,并且改五城巡防衙门为五城交通巡防衙门。
一个城市的卫生和交通最能代表一个城市的形象,对于一个泱泱大国的都城,朱影龙自然是不遗余力的想要改变国人那些脏乱的不良习 惯,在朱影龙地授意下,太医院集体给上了一个《大明卫生管理暂定草案》,经过内阁讨论后。后经过朱影龙朱笔批阅后,昭告天下,指导实行。
时间就如同手指缝隙过去的细沙,很快。半年的忙碌的时间就过去了,这半年堪称是朱影龙最繁忙地半年,因为在这半年内,朝廷光立法就多达一百多部。当然当中有许多法律并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施行,这不仅仅是国民的素质问题,其中更多的是许多的超前条款。真正要用到地时候恐怕要在几十年以后甚至更长时间。
朱影龙一心扑在了政务和军务上。不免对后宫有些冷落。因此后宫诸女都有些不满,不过由于他也没有过于偏袒哪一个。因此尚还算平静,没有出现什么争风吃醋和内斗的情形,这一点既让他心中有些内疚又感到安慰。
“皇上,洪承畴大人派人用快马给您敬献的荔枝,一共二十筐,奴才让人用冰块冰好了,您要不要尝一尝,各宫娘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