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搞得剑拔弩张紧张兮兮的,其实两个字也就解决了。
爱过。
“事解决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秦飞找到钱永诚说,“钱的事你安排一下,我回去用得上。”
“行,我尽快安排好,你到春明以后等俩天。”钱永诚点了点头,兴致缺缺,像是有什么心事。
俩人昨天到底聊了些什么,秦飞不得而知,自然也不知道钱永诚此刻在烦些什么。
还是老话说的对,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事,还是得钱少自己解决。
“嗯。”秦飞拍了拍钱永诚肩膀,想了想问,“怎么说,跟胜男小姐,还有可能吗?”
“没有。”钱永诚很是实诚,摇了摇头,“我跟她已经说清楚了,从此以后再没关系。”
男人就是这样,受伤以后,嘴比小兄弟要硬的多。
“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自己把握吧。”秦飞说,“别留遗憾。”
“不说这个了。”钱永诚深吸一口气,“你明天再走吧,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个地方?”秦飞皱眉,“什么地方?”
“你到了就知道了。”钱永诚故作高深的样子,“保证不让你失望。”
秦飞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来了,钱永诚这话说的好像要带他去弥补兄弟之间的遗憾,俩人一起扛过枪,就差一起嫖过娼了。
总不能是钱少哀莫大于心死,为了治愈情伤,所以要下猛药。
这事他不能说一点兴趣没有,但他有点怕,一是良心上过不去,旁人家里吃不饱偷吃,他是家里吃不完,二是这种地方安全问题没法保障啊,谁能保证梅逝呢?
到了下午五点多,钱永诚敲开秦飞的房门,叫了两个人带上家伙跟着,开着车启程出发。
“我说钱少,你不会是要带我逛窑子去吧。”秦飞打趣说,“要真是,咱可先说好了,我给你望风。”
“你觉得在抹谷这个地界,我要请你逛窑子,用得着出去?”钱永诚瞥了一眼秦飞,“我大可以把窑子搬家里来。”
呃,钱少这话说的很是霸气侧漏。
“那可难说,家里哪有外面有气氛。”秦飞有些尴尬。
“我没这方面的爱好。”钱永诚说,“你要是有的话,我可以安排。”
“别,我可没这个意思。”秦飞连连摆手,“我就是好奇,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搞得这么神秘。”
“你之前不是打电话给我,要我帮你留意一个人。”钱永诚说。
“留意一个人?”秦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猛然意识到,钱永诚说的那个人应该是秦奋,“你是说我那个小舅秦奋,有他的消息了?”
“嗯,刚得到消息。”钱永诚点了点头,“不过他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不一样了,还心理准备,秦奋那摊烂泥永远都是烂泥,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