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说完之后,使得在场之人,纷纷心灰意冷,弃官而去者,就达二三十人。
而场上唯独耿武和关纯二人,极力反对韩馥,但再怎么劝说,也都是徒劳无功,无奈之下,两人便独自领军,埋伏于城外,准备伏击袁绍。
可悲的是,两人等了数日,等到袁绍之时,刚准备去斩杀袁绍,却被袁绍麾下的文丑诛杀。
被吓破胆的韩馥,直接将冀州让给了袁绍。
而袁绍进了冀州之后,任命许攸,逢纪掌管冀州事宜,彻彻底底的将韩馥架空,可怜的冀州刺史韩馥,虽说此刻心中懊恼之极,但也是为时晚矣。
胆小懦弱的韩馥,整日过得提心吊胆,犹如芒刺在背,总担心袁绍会杀他,无奈之下,独自一人抛弃妻儿老小,连夜逃往陈留,去投靠陈留太守张邈而去。
而袁绍占领了冀州之后,唯独有两个人却不见,四处寻找,却是如同销声匿迹一般。
这两个人就是祖授,审配。
当赵云来到冀州的时候,一打听,才知道冀州已经变了天。
日落黄昏,赵云一身白袍,坐在一片小树林旁。
此刻的赵云,一身白袍,腰悬宝剑,龙胆亮银枪立于身旁,玉麒麟绑在身旁的一棵小树上,赵云静静的注视着远方。
没过多久,二十个警卫营将士,纷纷来到赵云的身旁,对着赵云抱拳道:“赵将军,我们明处暗处都已经打探,这两人不知去了哪里?就连锦衣卫的兄弟,也是未曾注意到。”
赵云一听,眉头紧锁,此刻却是犯了难。
沉思半天,赵云才开口道:“主公给我的命令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把冀州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此二人。”
“喏”
公孙瓒磐河大营,一个探马匆匆来报:“禀报将军,冀州刺史韩馥,率众投降袁绍,如今整个冀州,都被袁绍接管,冀州刺史韩馥,抛家弃子夜逃,如今也不知所踪。”
公孙瓒一听拍案而起,面露凶光,脸色不善地骂道:“好你个袁绍袁本初,约好我们双方,攻打冀州,你他娘可好,悄悄地接管了冀州。”
转而,公孙瓒继续骂道:“还有这个冀州刺史韩馥,纯粹就是一个小人,说好了要投降我,如今却是将冀州让给了袁绍,真是气煞我也。”
这时,从文武官员中站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公孙瓒的兄弟,公孙越是也。
公孙越,对着公孙瓒道:“不如我们派遣一位使者,前去问问袁绍袁本初,既然他已经接管了冀州,之前韩馥又答应投降于我们,不如我们就让袁绍将冀州让出一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瓒听完,点了点头,问公孙越道:“不知我们该派何人去做使者?”
公孙越笑了笑道:“末将愿往。”
公孙瓒听完摇摇头道:“你是我的亲兄弟,我怎可让你去冒险。”
公孙越伸手打断公孙瓒的话,对着公孙瓒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众人商量不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将军无需担忧。”
公孙瓒点了点头,对着公孙越道:“兄弟此去,能成事则成,不能成事,切记不可鲁莽行事,万望注意安全。”
公孙越,双目含泪,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兄长只管放心。”
却说公孙越,来到袁绍大营之后,对着士兵道:“劳烦前去通报,你家主公,幽州刺史,公孙瓒麾下,使者公孙越求见你家主公。”
士兵一听是幽州来的使者,一刻也不敢怠慢,匆匆进了中军大帐,前去向袁绍禀报。
此刻的袁绍,正在和麾下将领商议军机要事,只听士兵,进来匆匆禀报:“禀报主公,大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公孙瓒使者公孙越求见。”
袁绍眉头一皱道:“公孙瓒,他派人来干什么?”
许攸出列道:“定是主公与公孙瓒,之前商议好,说好两头夹击冀州,可如今韩馥投靠了主公,他定是来打秋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