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了个干净,该拿下的拿下,该散人的散人。
而冯去疾,也被嬴政,命令殿外坐等。
殿堂之内,除却一些黑龙卫之外,就只有嬴政和扶苏两人了。
“父皇,可是要有什么事,吩咐儿臣?”
“朕问你。”
嬴政一脸凝重的看向扶苏,“你可知道,几天之前,胡亥在劝你帮儒生求生之时,独自提前回来,面见朕?”
恩?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当即一愣,“父皇,是十八弟他,先劝说了父皇?”
他劝说个屁!
嬴政沉声道,“他劝朕,当诛杀这些儒生,及一切关联之人!”
咝?
什么?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当即一阵大惊。
这怎么可能?
这胡亥跟自己不是这么说的啊……
“父皇,您是不是听错了?”
扶苏惊疑问道。
“朕还以为是你听错了。”
嬴政意味深长的说道,“未曾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一番心思了。”
旋即,嬴政看向扶苏,“今日,你以为,那毒真的是赵高下的?”
咝?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顿时更是一阵惊错。
难道……
“父皇,十八弟,如此年轻,他下毒是为如何?”
扶苏马上说道,“儿臣认为,十八弟,没有必要这么做!”
“你知道你叔父成蟜,受尽朕的恩宠,为何要叛秦归赵么?”
面色复杂的看着扶苏,嬴政一字一句,心情复杂道,“他是朕的亲兄弟,朕,亦从未薄待过他分毫。”
成……成蟜?
原来的大秦长安君,扶苏的叔父!
扶苏迟疑一番,马上跪地,“儿臣认为,胡亥当无如此大恶。”
“朕不管你是真不相信,还是心怀不忍。”
嬴政凝眉问道,“朕现在问你,若有如此一人,可堪称祸害,你该如何处置?”
“儿……儿臣……”
扶苏听罢,下颚微抖,眼角发红,“儿臣,断不敢做,无情无义荼毒手足之人!求父皇,给胡亥一条生路吧?”
听到扶苏的话,嬴政瞬间苦笑一声,“你仁慈过甚,大秦何愁无祸?
宽一人,而祸及天下,你是在施恩,还是在为虐?你想过吗?”
嗡!
听到嬴政的话,扶苏当即一阵头皮发麻。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