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长辈、主公主母。
平儿也是放得开的:“怕什么,就要他这个小财主请客。
琮三爷虽是一样的爷们月例!
但他在外出书,一定有钱,等当了官。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更不必说了。。。。。。
你是要打点外边的厨房吗?”
“嗯。”贾琮出去吩咐。
见他走远。
鸳鸯对平儿道:“我本来都要走,你没看见他刚才做什么?
你怎么好意思?”
平儿唇角一弯,扶住鸳鸯双肩:“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你真是个大姑娘,赶紧嫁人好了。
琏二爷时常白天做这事,叫丰儿看门守着。
我和奶奶就在里边。
虽然是这样,过来回话的人。
一看这种架势,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是他自家,他怎么胡来,外人哪个能管得着?
再说了,大房这边可没孙子。
二房那边好歹有了兰哥儿。
琮三爷开枝散叶,为子嗣计,不好吗?”
鸳鸯有些错愕地看着平儿一点儿不害臊地说完这些话。
没好气地掐了下她,道:“真真做了通房就不一样,面皮都不要了!”
言罢又生出好奇。
她脸蛋儿红红地问道:“做那事是不是很疼?”
“咯咯。。。。。。”
平儿闻声,忍不住埋头笑了起来,促狭道。
“赶明儿你回老太太,说要嫁人。
府里有惯例,到了年纪的小厮、丫头。
要配人,要么主子做主,要么爹妈做主。
你这样好的底子,能回老太太自己做主。
嫁了琮三爷做姨娘,到时你就知道疼不疼了。
没准你食髓知味了呢。。。。。。”
“你,你。。。。。。死丫头!”
鸳鸯登时羞臊地一跺脚,扭过身去再不理她。
只是这般又蓦然想起贾赦想要强娶她之时。
劝慰的袭人、平儿没一个真心为她考虑的。
都是说嫁宝二爷、琏二爷,现在又是琮三爷。
人情的冷漠!
总是关键时刻体现出来,她们自顾自也顾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