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来我往地摸了一晚,她们按摩功夫也不错,极是快活。
女眷住的排屋和男人是分开的,尤氏、青儿一间。
二尤一间。
本来驿站安排妙玉、鸳鸯同住一间!
奈何妙玉有洁癖,不同意。
只好各住一间,鸳鸯那门嘎吱开了。
她和妙玉俱是来了经期!
这个时候悄悄出来倒水,贾琮赶忙脚不点地地遛了。
“咦?好像有个人影。。。。。。青儿看见了没?”
鸳鸯东想西想地朝这边过来。
“天还没亮,模糊得很,姐姐眼花了罢。。。。。。”
靠在门边的青儿黑眼圈极重,随口敷衍道。
妙玉也被吵醒了,不冷不热地起床,却不开门!
暗暗为自己算了一卦:“命动红鸾?
怎么会是这样?”
。。。。。。。。。
清晨吃过饭,马匹都喂饱了。
西门驿丞笑容可掬地把贾琮送出大堂!
贾琮才下台阶,又听见仓库那边传来吵闹声。
抬眼一看。
原来是涿州衙门的书吏,带了一伙本地民众!
来驿站强制交粮草,每家每户都有定额。
只见领头的民户穿着右衽短袖。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亮油油的,头戴网巾,裤腿短打。
“这秤不公平,那秤砣分明做了手脚!”
“就是。”
也有的民户跟着叫嚣:“号粮号草,每家每户的定额。
来的时候我们就秤过,五十斤怎么变成四十斤了?
又要摧科、又要加派,怎么让我们活?”
“对!就是!”
那管仓库的驿卒眼神一冷。
衙门书吏显然也站在这边,红口白牙地威胁道。
“怎么是黑秤?你哪只眼睛看见它是黑秤了?
几十年了,都用这一杆!
违抗不交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