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在这里?
“你干什么,放手!”身旁的男人们继续加价,眼看曲芸娘要被其他男人标走了,她急忙挣脱着他的大手:“皇兄,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月清河阴沉着脸,声音冰冷:“该是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你没眼见吗?”清沉说着,还晃动了一下她手中的号码牌。
月清河见状,冷冷地发出嘲讽的声音:“我还不知道,原来九皇妹是好女色的。”
“你管我好什么色,总之你现在先松开我!”
月清河见她如此的冥顽不灵,一把将她拉到角落的厢房里。
“你干什么啊,你放开我啊,芸娘要被其他男人给买走了啊。”
因为今夜的醉月楼,竞价芸娘花魁的初夜,所以人异常的多,多到清沉这样被月清河拉走,都没人发现。
清沉被月清河大力地拉入一个厢房里,一进厢房,门就被重重地关上。
顿时隔绝了门外的喧哗声。
而清沉也是被他重重地甩到一旁,那力道重得几欲将她甩在地上。
清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欲要打开房门离开。
就被跟前的男人给挡住了。
月清河现下的脸色犹如南下冷锋,他声音肃冷可怕:“月清沉,你可知你现下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拦着我,你居心何在?”
“人命关天?”月清河蓦然觉得有些可笑:“一个花魁,谈何人命关天?”
“对了,皇兄,你身上没有带银两,借我点银两。我回宫后还你……”
清沉说着,昏了头的欲要上前去触摸他的腰包。
月清河蹙眉直接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她的接触。
“月清沉!”他发出警告的声音。
“皇兄,我现下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你猜,我将你今日之事告之父皇,你觉得这玩笑还开不开得起?”
清沉愣住:“你……”
随即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皇兄,清沉现下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才回京没几日,就出现在这种烟花之地,你说你要向父皇告状我在这里没关系,清沉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向父皇解释。可你就不一样了,可能皇兄不在宫里长大,不知道父皇向来最厌恶那些荒淫之人。若是父皇知道他刚回宫的一向被百姓崇拜和神话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皇兄要不要猜一下,父皇会不会把太子之位给你?”
月清河闻言,一双幽邃的魅眸微眯,折射出一缕危险的光芒。
他一把攫住她细小的胳膊,冷瞳寒若冰雪,“月清沉,你当以为在跟谁说话呢?你有求于人的态度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