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瞧着白玉酒杯里的液体,浅尝了一口。
顿时,辛辣的味道进入她口腔里,一股刺酸的气体直冲到她的鼻尖,她舌尖又苦又涩,还带着浓浓的辛辣。
这酒怎么跟她先前在酒馆喝得不一样?
一点儿都不好喝……
但清沉瞧着各位皇兄皇姐都有喝,她自己不好不喝,便是在尝试了几口。
站在她身后的奴才见状还上前为她斟满杯子。
月清洲两杯美酒下肚,便直说:“三皇妹把我们都聚在你府上,怕不是单单聚一下吧?”
“皇兄说笑了,我们八人曾几何时像这般坐下来一起聊天?”月清漓勾唇一笑,眉宇之间柔和了几分,“二皇兄身为老大,我是知晓你的性格,是从未想过这一个问题,所以只好由我这个老三出面了。”
“我为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拐弯抹角。我深知皇家兄弟想要寻常人家的手足之情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衷心的希望皇兄与几位皇弟,不论是谁坐上高位了,勿忘我们始终是手足。”
说罢,月清漓又是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在场几位皇子闻言,面面相觑了一下。
月清洲性格较为大咧,听到自己的皇妹将他们兄弟几人的竞争关系这般的挑着明说出来。
他再一次朝月清漓与在场的几人举杯:“我呢,其实没什么大志向,只想与我的王妃好好地守在东疆。”
因而接下来的话敏感,他也没继续再说下去了。
然而他的话也是很简单。
他只想着几位皇弟哪位有幸继承了帝位,能高抬贵手,让他做一个无实权的逍遥王便好。
不过,这话他并未说出。
月清洲是在东疆娶了妃,但因他还未封王,所以并无正妃。
月清潇也举杯一饮而尽,幽声道:“三皇姐不必多虑,我们一直都是手足。”
“如此就好。”月清漓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句。
接下来几人,从小有在宫中生活过的,便是聊起了小时候的趣事。
还说起月清洲从小就是一个哭包子。
弓箭被月清河抢了哭,从马摔下来也哭,不小心摔跟头也哭。
哭得父皇都头疼。
说起这事,几人便是哈哈大笑。
月清洲倒是尴尬地吼了一声,“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就不是小孩了吗?就不能哭了吗?我疼还不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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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几人又是发出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