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说完,向方翔瀚点头,由他宣布散会。
jjjjjj
这一星期来,白雪埋首于电脑资料中,了解各个分公司的运作情形。
她几乎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除了想立即进入状况之外,也想利用忙碌的工作,淡忘方凯对她的影响,与吸引力。
正如她所告诉方凯的、两人几乎忙的没有时间碰面,往往白雪才要出门,方凯早已不见人影,而当白雪回来时,方凯早已入睡。
白雪苦笑的问自己,这样子怎么能让彼此更加了解工作的忙碌,反倒使她在夜深入静时,更加怀念那一个月跟在方凯身后。看到方凯被自己激得猛抓头发和烦恼的样子。只是他是否注意到她?
jjjjjj
纵使房子的隔音再好,睡在隔壁房间的方凯,仍可以清晰的听到白雪的一举一动。
他总要等到白雪回来后,再听到浴室淋浴的水流声,直到一切沉寂,确定白雪入睡后,自己才痛苦的入眠。
他不出房门和白雪碰面,因为他深怕自己情不自禁,偏偏浴室里的一点声响,都能让他幻想白雪的举动。
“痛苦”巳成了他的第二个名字。
jjjjjj
霭棱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浩伦。她不禁要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俊俏的脸庞上,时不时闪着顽皮与幽默,随和、愉悦的个性,使他成为全层妇产科病房中最受欢迎的病人家属。
不管是产妇、病人家属或是医护人员,没有一个人不被他魅力吸引。为了方便照顾霭棱,别人误以为他是她的丈夫,他也不予以否认。
他的言行举止比任何一位身为丈夫的人还要体贴,他观察入微,知道她的每一项需要,从开刀生产的那一晚他就陪着她,直到现在。而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除了回去洗澡、吃饭外,他都陪着她。
她回想这六天来,初期伤口还未复原,手上又打着点滴;一切行动不便,别说想要坐起来,连翻身都需靠他帮忙。
由于还无法下床,护士帮她插着导尿管。当尿袋满时,也是由他记录尿液的多寡后才倒掉。刚开始她真的很尬尴,而他那种坦然的态度,也渐渐使她释怀。
想到小由应该出差回来了,她立即央求他替她打电话。令她不解的是,他原本不悦的神情,在打完电话后,居然眉开眼笑,高兴不已。她不禁怀疑,是什么事让他化怒为喜,变化得这么快?直到小由来看她时,她才获得解答。
小由来到医院,浩伦体贴的说要去买点东西,让她们可以独处。
“他是谁?”
“他是阿伦,是我的朋友。就是他送我来医院,而且一直看顾我到现在,也是他打电话通知你的。”霭棱看到小由的表情从狐疑转变成了解。
“看来。他爱上你了。”
“胡扯,他知道我来医院是为了生孩子,我又没有丈夫,若你是他,还会看上我?”霭楼为了小由的话而心跳加速,偏又镇定的反驳。
“我才不会看错人呢!当他打电话给我时,他第一句说的是:‘你是小尤?尤先生?’,那语气仿佛跟我有仇,当我告诉他我是小由,但不是什么尤先生时,他高兴的说‘她是女的,太好了/,然后他才兴奋的告诉我你生产的事。”
“大概是你误会他的意思,或许是你听错了。”霭棱不太肯定的说。
“他对你如何,你自己最清楚了,他若不是爱上你,他会这么做?”
小由的话,这几天一直重复的出现在她脑中。
霭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怎么了,伤口会痛?”浩伦立即从书本中抬头,开心的问她。
“没事,只是住得有点烦,不知道能不能出院。”霭棱柔声埋怨着。
“哇!刺伤了我的男性自尊。有我陪你,你居然还觉得烦,我一定是太死板、太无趣了。”
看到浩伦受伤的眼神,霭棱心急的解释。
“我是……”
“你只不过想早点回家,好让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儿子。”
霭棱看到浩伦一扫受伤的神态,改以了解的神情看她,并且一语道破她的心思。
“放心,我帮你去问问。”
“谢谢!”
霭棱发觉到自己愈来愈依赖浩,他对自己而言,在这些方面几乎算是陌生的,而自己和刚初生的儿子,又有多少的“第一次”是和他共有。
她躺在床上回想,自己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从小到大还没有任何一位“男性”,碰触或看过自己的si处,他是第一个,虽然当时堪属紧急情况。
从来没有男人将自己抱在怀中,他,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