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演什么节目?能不能整两张票来?要前排的,最好一伸手就能摸到沈嘉木的那种。”
“想什么呢?干脆包下他给你单独表演算了。”
她倒是想,这不是资金不够充裕嘛。
李宵摸出烟盒
,刚想来一根,就被祝安久截住:“不准抽,待会回去的时候我侄子要是闻到了我身上的烟味我就死定了。”
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家里现在管这么严?”
祝安久烦躁的点了点头。
“那行。”他从善如流,把烟盒放回口袋:“我问我朋友要了节目名单,他好像组了个乐队,上台翻唱ldpy的yellow。”
卧槽!!!心中男神要唱自己最爱的乐队的歌!这不去捧场应援合适吗?说得过去吗?!幸福来得太突然,祝安久整个人都傻了。
“那你有没有票!”
“那肯定有,就是位置不算靠前。”
有票!!祝安久听完恨不得原地上天,按耐住心中雀跃,她问:“几号表演?”
“九月二十四。”
她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看着上面明晃晃标的星期四,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眼里的光都灭了一半,怎么要上课!为什么这天不是周六!
“咋了?”
祝安久满脸幽怨:“要上课。”
李宵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她:“这是你会担心的事吗?”
“我转学到一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中管得多变态。”
三中和一中师资相仿,两者最大的差别在于三中在余同市算贵族学校,给钱就能上,因此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操场上随便扔块砖头都能砸倒好几个富二代。
而一中校风严谨,分数至上,哪怕你出再多的钱,成绩不达到入校标准,依旧进不去。
祝安久捧着奶茶,一脸忧愁,由此可见,贺洲为了把她这颗长歪了的小树苗扶正,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
“你的意思是开学你就去一中了?这么突然?真准备改头换面好好学习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李宵差点被奶茶里的珍珠噎住。
祝安久蔫蔫的点了点头。
“这也是你那个亲戚干的?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对他这么言听计从的?”
祝安久伸出手掌放到他面前,食指搓了搓大拇指,叹道:“金钱的魔力。他现在管着我的生活费,我能不言听计从嘛?不然喝西北风吗?”
话匣子一打开,祝安久一脸悲愤的控诉着贺洲这一个月的种种恶行。
“这混蛋动不动就拿生活费来威胁我,上次我就偷偷开了他一瓶红酒,好家伙,直接扣了我半个月零花钱!”
“哟,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