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傻样,楚篱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回魂了。”
唐奕天伸手摸上他的光头,想都没想,“加班夜归路遇色狼被人,心灵受挫导致神智不清,在医院疗养一个星期。”
“琼瑶版的不适合我,有没七点档新闻联播版的?”
唐奕天,“其实吧,我觉得实话实说更有说服力。”
“怎么说,难道让我说个盗墓版的,困在一个山村里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劫后余生重归工作岗位”
“你可以说老爷子生病到外地疗养,走得急没带手机。”
楚篱想了下,这个好像还比较靠谱些,虽然老爷子一直没有消息,但是听胡先生说老爷子是自己离开的,他就放心许多,就算离开是有迫不得于的原因,但起码是老爷子自己的意愿不是外人强加的。
“楚篱你有没想过辞职?”
“想过的。”楚篱老实地回答。其实就算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以前也因为老刀接的工作经常往外地跑而耽误规划局的工作。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下去,唐奕天觉得任何决定都应该他自己去下决心。
晚饭在尊园,沈亚伦最早到,陆陆续续史博文,张月明,唐奕天和楚篱。
看着走过暗红防古门的光头楚篱,众人心情各不一样,史博文想,这家伙不管怎么整都这么好看,不是妖孽两个字可以形容的。张月明心里莫名其妙响起一歌声“法海你不懂爱……”亚伦直接得多,把心理活动自言自语了出来,“秃驴竟敢和贫道抢师太。”
楚篱笑着回了句,“花花改行当师太了吗?”
亚伦一听到花花俩字脸色就不爽了,“切,谁要送谁,抢个屁。”
唐奕天不管他们的嬉闹,进来时又加了好些菜,沈亚伦不是小气的人,点菜很大方,所以菜单已经很丰盛了,但是因为禁闭太久,唐奕天对菜单上的东西没一样有免疫力,就差对服务员说照本全上。看着满满的点菜单唐奕天满意地坐了下来,随即发现气压不稳,沈亚伦的身边怎么缺了花花?想开口问,张月明先发了声,“花花呢?”
“佳人有约。”沈亚伦回道。
“这家伙有女朋友了?”
“不是女朋友,是女儿。”
“胡说什么。”花花的声音随着开门声响起,身后还跟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我介绍下,这位是唐莹。”
姑娘站在他身后腼腆的对大家笑着,打扮很朴素,有股学生气。
唐莹这个名字唐奕天记得,是花花上大学后就开始助养的一个女孩,只是没想到跟他们年纪差得并不多,看样子最多就四五岁的样子。
“唐莹是学生吗?”张月明问。
姑娘点头,花花环顾下桌子,因为沈亚伦身边只有一个位置,所以拉着姑娘在门口的空位上坐下。
沈亚伦脸色更加阴暗了,跟大家闲扯了一会,喝了几口茶后就突然发飚,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姓唐的都不是好东西。”
当场两个唐姓受害者都愣住了,唐奕天道,“姓也能揭到你逆鳞,吃火药了?”
“唐奕天你一来就让我包桌请客抢我钱包,另一个更狠,跟本少抢人,你说你们姓唐的是不是跟我有仇。”沈亚伦一幅闹脾气的撒泼样。
在场的人都已经习惯他经常性的脑子犯抽,口水都省了,开始夹菜不再理他。除了唐莹。
“我是不是不该来啊?”姑娘轻声说道。
花花安慰道,“没事,吃什么自已夹。他经常这样发癫,一会就好。”花花边说边站起来,拍拍月明肩膀,“帮我照顾唐莹。”月明给了一个了解的眼神。
花花朝沈亚伦走去,在他身边的空椅上坐下。
只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沈亚伦原本扭曲的神经马上回复正常,嬉笑的俊脸又回来了,房间的温度也跟着瞬间回暖。史博文感叹,“进来时就觉得磁场不对,原来是沈大少身边缺了定海神针。”
“唐莹别理他,他是我们这的神癫。”张月明道。
“神癫是什么?”唐莹问。
张月明用很认真的表情回答道,“神经性间息癫狂症。”
听的人都笑了,包括沈亚伦自己,“这个病好,你以后走路小心,说不定哪天头顶飞花盆,走路遇飞车,反正神经病杀人是不犯法的。”
花花拍拍他的背,“人民警察在这儿呢。”
“警察没用。神经病是顽疾,得治。”史博文同情地看着花花,“你是一味良药。”
一桌人总算和睦融融,有说有笑了,但唐奕天和楚篱始终没加入他们的话题,面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