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算虚度此生了。韩恩公,无论你今后有多大的需要,只要你吩咐一声,纵然是上天入地,我文无名也会为你去办。”
韩风道:“文兄,你的话说得太严重了。咱们现在既然已经成了朋友,又何必说这样的话?还有,你一直叫我‘韩恩公’,不是太见外了吗?我比你小,今后你就叫我一声‘韩老弟’就行了。”
文无名原本就不是一个脱离带水的人,听了韩风的话以后,说道:“好,从今以后,我就托大,叫你一声韩老弟。”
两人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这顿酒吃了一个多时辰,菜都冷了,而他们却是一直在喝。
韩风的酒量原本不怎么样,但他功力深厚,虽然已经喝了两大坛的酒,但仍是没有半分酒意,而文无名本身就是一个“酒鬼”,以他的酒量,别说是一两坛酒,就算是二十坛酒,他也醉不了。
因此,两人吃到现在,就只剩下了喝干酒。其实,喝干酒有时候也有喝干酒的妙处,尤其是在两个惺惺相惜的朋友之间,就算是不说话,也能在喝干酒之中找到一种畅快的感觉。
此时,武云飞已把整座城隍庙,甚至是城隍庙的周围都逛了个遍,来到了大殿中。她在一块干净的角落里坐了下来,依靠在墙壁,本是看着韩风和文无名喝酒聊天的,但看着看着,大概是觉得无聊,无法理解两个男人之间的友情,便渐渐的睡着了。
韩风见武云飞睡着,便起身走了上去,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了武云飞的身上,然后退回来坐下。
文无名看到这里,问道:“韩老弟,你与她很熟吗?”
韩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在我十五岁的那一年,我与公主是第一次见面,当时我还年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个nv儿身,直到去了京城,遇到她之后,才知道她是nv儿身。公主有时候是有点任x…ng刁蛮,但她的心地不坏。”
“韩老弟,你没有想过一件事。”
“甚么事?”
“她可能已经喜欢上了你。”
韩风一呆,接着便笑道:“文兄,你说笑了。她是公主之身,我只是一个‘神捕’,她怎么会喜欢上我?”
文无名道:“韩老弟,她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你,以后你自会知晓,我现在也不便多说。”说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声。
韩风道:“文兄,何故叹气?”
文无名道:“韩老弟,我之前听你说过,你没有见过你的父母,两老早早离你而去,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你所说的舒伯。这一点倒是与我有着许多的相同之处,或许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会结为知jiāo。”
韩风道:“文兄,伯父和伯母……”
文无名道:“家母在我出生才满一岁的时候,她老人家就已经去世了……”语声突然一冷,道:“至于那个男人,他虽然还活着,但在我的心里,他便等于是一个死人,一个冰冷的死人。”
韩风一怔。从文无名的语气之中,他听得出来,文无名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一种极大的怨恨。究竟是甚么样的恨,竟使得文无名对自己的父亲如此说话,连一声“家父”都不愿叫。
韩风想开口问一问,但又怕触及到文无名的痛苦。
过来了一会,文无名缓缓地道:“韩老弟,我要给你说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你可以当做是我的故事,也可以当做是别人的故事。”
韩风一听,立时知道他要说出自己心里面的话,而他要说的这个故事,可能埋藏在他心底许多年,就算是他的师父,只怕也未曾听他诉说过。
………【第四百八十章 一色也】………
第4卷京城风云'第四百八十章一色也——
第四百八十章一s…也
“三十多年前,有一个双十年华的nv子,她嫁给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出身大富大贵之家,不但早就有了正室,还有许多sh…妾。头一年,那个男人对那个nv子十分体贴,无论那个nv子要想甚么,他都会为她要来。
“后来,那个nv人有了身孕,这原本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但让所有人惊慌的是,那个nv人肚里的孩子,迟迟不能诞下,从而引来了许多人的非议,尤其是那些喜欢说三道四的sh…妾们。她们都说那个nv人是一个狐狸jīng,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小狐妖,要那个男人将她处死。不过,那个男人没有答应。
“两年之后,终于有一日,那个nv人顺利的诞下一个麟儿。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所诞下的麟儿,却是一个三只眼的怪胎。那个男人身为一家之主,岂能让怪胎存活,便要将那怪胎一剑劈死,就在这个危机的关头,那个nv人及时将她的孩子护住,愿以自己的x…ng命留住他。那个男人想不通,大发雷霆,从此不再理会那个nv人。
“自那以后,那个nv人带着两个丫鬟,搬到了冰冷的房中,独自一人抚养孩子。那个nv人原以这一来,就没有人再lu…n说话,但是,她的善良换回来的却是一次次的非议和心灵上的折磨。那个男人的正室,甚至是那个男人的母亲,都说孩子留不得,要那个男人杀了孩子。她们唯恐那个男人下不了手,也不从那叫来了一个老道,说那孩子将来会败坏这一家的名声。
“就在那个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那个nv人因为心力jiāo瘁,一病而逝。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却被一个奉了主子之命的恶毒家奴抢走,要将他溺死在水池中。就在那个孩子即将活不了的时候,一个忠心的老家仆来到,拼死将那个孩子救下,并逃了出去。
“在那些恶毒的人看来,那个孩子是一个祸胎,留他不得。于是,他们派出了大批的家奴,要把老家奴抓回来,然后处死孩子。那个老家奴虽是武功高强,护小主人心心切,但他所要面对的家奴数不胜数,他一个人背着小主人逃了数万里,最后因为jī斗过甚,体力不支,再也走动了半步,浑身血迹的昏死在路旁。而此时,那些凶狠的家奴已经追到。当那个老家奴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进了yīn曹地府,但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死,小主人也没有死,他们被一个世外高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