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韩风一行便在何新的陪同下,一块儿进了白家的大m…n。
进了白府之后,韩风才发现白家的豪宅不但大得惊人,而且里面的一草一木,简直是就是王侯级别的,光是铺地用的y…石,都是最顶尖的,在去到大厅的这段路上,韩风估计了一下,自己所见的什物,加起来的价值,怕不在五十万之下。
这么大的手笔,他以前虽然也在京城看见过,但在这个边陲县城里面见到,却也未免有些太刺眼了。
马志荣和二牛看得心头暗暗吃惊,他们在山寨中的时候,一年所劫掠的钱物,也未必有这么多啊,足见白家在洪铜县是多么的富有。
相反,白家的富贵对于周大康等人来说,却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脸上毫无半分吃惊的表情。
何新将韩风一行迎进府中一间大厅之中后,韩风便让二牛送上了一分礼物。何新看也不看礼物一眼,便让府中的一个下人将礼物收了。那下人的脸上早已是一片不屑之s…,好像那件礼物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文不值似的。
韩风假装没有看见,喝了几口茶,见白家的家主迟迟不出来相见,已经明白了这是人家给自己脸s…看。于是,他也不提要见白家家主的话,与何新客套了一会之后,便告辞走了。
何新挽留了两句,说是要韩风留下来吃一顿便饭,韩风以还要去拜访其他绅士为理由,匆匆离开了白家。至于韩风所送的那份礼物,最后自然就落到了白家的某个下人手中,但这已经不是韩风所关心的,反正他已经将礼物送过了,至于对方怎么处置,他就不管了。
接下来,韩风便与周大康先后拜访了其他五家当地的势力,这五家当地势力的身价都在亿万以上,自然也不会将韩风所送的礼物看在眼里,甚至是对待韩风的态度,也与白家一样,显得不冷不热的。
让周大康感到头疼的是,韩风一点也不觉得寒碜,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像是拜上了瘾似的,在拜访了最后一家之后,提出想再多拜访几家。此时天s…还不算太晚,但周大康已经受不了啦。
依照周大康原先的计划,是想给韩风一个出其不然,让韩风带着他给韩风准备的礼物去拜访当地的绅士名流,而他所准备的礼物,每一份都很名贵,为的就是将韩风“套住”。谁曾想,韩风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居然不上当。
于是,从一开始,他就一直被韩风牵着鼻子走,处处处于被动,如今听韩风说还要再去拜访别家,而韩风所送的礼物又太过低廉,便忙道:“大人,天s…也不早了,大人想拜访其他家的话,还是留待明日吧。”
韩风听了,也没强求,对二牛说道:“二牛,待会回去之后,将剩下的几分礼物都放好了,别让人偷了去。要是被人偷了去,小心我责罚你。”
二牛为人虽然粗鲁,但此时却心细起来,大声道:“公子,你放心吧,二牛会全力保护好礼物的。”
两人一问一答,简直就是把礼物当成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让周大康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一行人往回走了没多久,周大康便借口有事,让两个随从带韩风一行回县衙,自己则是带着其他两个随从绕道走了。
在两个随从的带路下,韩风四人在城中走了一会,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韩风突然提出要那两个随从带他们到城中各处看看,熟悉一下环境。两个随从心里虽然老大不高兴,但也不得不听,只得带着韩风四人在城中走动。一直走到天黑,来到衙m…n附近时,韩风才放他们回去。
到了第二天,韩风又是起了一个大早,原以为周大康会像昨日一样早早来到,可没想到的是,周大康并没有来,而是派了一个师爷和两个随从前来,却让师爷说自己昨晚受了风寒,难以下chu…ng,无法陪同韩风前去,特派一个师爷前来陪同韩风去拜访城中的其他绅士。
韩风一听周大康“病”了,顿时明白了周大康多半是已经怕了,便笑了笑,也没多问。
就这样,一天匆匆过去,韩风在这一天之内,拜访了好几家城中的绅士,倒有两家对他甚是客气,没有怠慢。
到了第三天,韩风仍是起了一个大早,不过,他今天可不是去拜访谁的,而是直接走进了县衙一间用来召开会议的大堂,派衙差去把周大康等大小官吏叫来。
本来他派去的衙差多数属于周大康的人,是在衙m…n里值班的,但韩风以知县的身份让他们前去叫人,他们也不得不去,而且韩风还限定了他们一定的时辰,口气相当的严肃,他们就算对韩风再不瞒,也得赶紧去办。
距离韩风限定的时间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周大康等大小官吏已经来到了县衙。不过,依照韩风点名要见的人,却还是少了一位,而这个没有到来的人,正是那个身为县副捕头的公子哥——夏泽乙。
韩风问夏泽乙为何不到,却没人回答得出来,都想看韩风的好戏。韩风暗暗记在心上,也不等夏泽乙来,立即召开了一次会议,让城中的大小官吏,包括周大康在内,向他汇报县里的事务。
会开到一半的时候,那夏泽乙才姗姗来迟,连一句抱歉的话也不说,直接走到了一把椅子边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口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一副没还有睡醒的样子。韩风扭头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怕,瞪着韩风。
周大康看到这里,眉头一皱,向夏泽乙连递了几个眼s…,夏泽乙却是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浑然不把韩风放在眼里。
韩风望了一眼夏泽乙之后,便将目光移开,像是没有见夏泽乙似的,跟着又问起县中的一些事务来。如此一来,不光是夏泽乙,就连一些官吏,也突然觉得韩风其实也不并没有甚么了不起的。说白了,韩风与以前的知县一样,都是一个“欺软怕硬”之辈,绝不敢得罪他们。
这个会开得很长,夏泽乙虽然没向韩风汇报,但开了两个时辰的会后,他已经觉得饿了,便嚷了起来。韩风没理会他,也没说先吃了东西再开会,只是让一个正在汇报的司隶继续说下去。
夏泽乙忍了一会,终于认不下去,叫一个衙差去给他n…ng些吃的来。那衙差先是看了韩风一眼,见韩风没理自己,正犹豫间,夏泽乙已经向他怒喝了一声,吓得他一个哆嗦,急忙出去给夏泽乙n…ng吃的去了。
很快,那衙差拿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进来,夏泽乙旁若无人,就在大堂里大吃起来,看得好些人面s…连变,担心韩风会当场发飙。
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韩风对夏泽乙的一举一动,一直没有理会,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得罪夏泽乙,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另一面,周大康的脸s…却是越来越不好看。他虽然不知道韩风为甚么会任由夏泽乙胡来,但他知道韩风绝不是一个易与之辈,韩风就算真的不想得罪夏泽乙,也万不会不管夏泽乙的。韩风之所以不管,一定有他的理由,至于这个理由是甚么,周大康就猜不到了。
为官之道,最紧要的就是该揣摩的时候要能揣摩,该糊涂的时候能够装糊涂,现在这种情况,正是需要揣摩的时候,但周大康却丝毫揣摩不到韩风此时的心理,不由惊觉自己当县丞这么久以来,所辅佐的知县里面,韩风虽然是年纪最小的,但也是最难缠和最让人不可捉mō的。
这场会一直开到天s…将黑的时候才作罢,在韩风宣布散会的那一刻,在座的大小官吏都像是送了一口长气似的,l…出了轻松的笑。
韩风站了起来,mō了mō肚子,像是才感觉到肚子饿似的,笑着说要请众人在衙m…n里吃了晚饭再走。当然,除了几个愿意留下来与韩风一起吃的外,大部分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了。
就在韩风吃晚饭的时候,走的那些官吏,至少有三分之二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城中一座豪华的青楼内。洪铜县城一共有三座青楼,而这座青楼是最大的,也是级别最高的,招待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