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únún虽然害怕范府的势力,但三个村民已经翻供,他们就算还坚持之前的证言,只怕韩风也不会再相信他们的话,而他们一旦坚持的话,只怕会受到韩风的打板子,都道:“回大人,我们也不太清楚秦小莲和范家小少爷的事。”
韩风喝道:“甚么叫也不清楚?”
两个únún吓得全身一抖,忙道:“我们是不知道。”
韩风面sè一沉,道:“你们上次不是拍着xiōng口说自己亲眼见到秦小莲和范呱呱在一起吗?”
两个únún不断的磕头,道:“请大人饶命,那是我们胡编làn造的。”
韩风“哼”了一声,道:“本官还不至于要你们的性命,不过,本官郑重的警告你们,你们在洪福村干了不少偷jīō狗的事,早已引起了村民的公愤,你们跟本官听着,下次若是再让本官听到你们为祸乡里,本官就要狠狠的重罚你们。”
两个únún吓了一大跳,他们在洪福村偷jīō狗的事虽然不是秘密,但这事居然已经被韩风查到了,可见韩风所说的话绝非恫吓,忙道:“小人知错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韩风道:“好,你们也画押吧。”
当下,那个衙差又让两个únún在证人证言上画了押。这么一来,范呱呱所找来的五个证人,不但不能为他作证,反而成了他“说谎”的有力证明。
五个证人既然都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很快就被衙差带出去了,奇怪的是,在韩风的审问过程中,不但范宗周、范呱呱父子没有叫嚷,就连周大康等官吏,也没有出来干扰,好像早已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似的。
韩风也没多管,望向了跪在地上的范呱呱,大声喝道:“范呱呱,你现在还有甚么话说?”
范呱呱显得十分的平静,道:“韩大人,你要我说甚么?”也不再称呼自己为草民了。
韩风道:“你所叫来的五个证人,现在都已经说出来了实话,而他们的实话,都是不知道你与秦小莲是恋人的关系,可见你之前所说的话,都是一派胡言。快说,你是怎么jiānyín秦小莲的。”
范呱呱嘴角泛出了一丝冷笑,道:“韩大人,我之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我怎么说?”
韩风将惊堂木一拍,道:“范呱呱,公堂之上,容不得狡辩,你难道真想要埃板子吗?”
范呱呱讥笑道:“韩大人,只要本少爷不招供,你能奈我何?”说完,竟然站了起来。
韩风见了,心头一怒,喝道:“来人啊,给本大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慢着!”
话声一落,范宗周来到了范呱呱的身边,望着坐在审案台后的韩风,沉声道:“韩大人,案子可不是你这么审的。”
韩风道:“该如何审,还轮不到你来管。范子爵,你若是再敢阻碍本官审案,别本官将你们一行都赶出去。”
范宗周面sè一沉,想要发作,但看了堂上的情形,只能忍了下来,道:“韩大人何必生气,范某只想在行刑之前说一些话而已,并不是存心干涉审案。范某虽然不是做官的,但怎么说也是个一等子爵,京城之中也有一些做官的朋友,今天大人若是对小孙胡làn用刑,范某过后少不得会向范某的那些朋友递上书信。范某的这些朋友中,有一个便是在都察院里做事的。”
韩风听了,便明白了范宗周这话的意思。都察院是监察、弹劾、建议的机构,凡有地方官员滥用sī刑或者徇sī舞弊,一旦被都察院的官吏所查知,便可以直接向皇帝汇报,可以说是皇帝的耳目,甚有权力。
韩风冷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官只要觉得案子可疑,就可以对说谎者用刑,范子爵要写书信,尽管请便。”
范宗周见韩风始终不肯让步,便语气一冷,道:“韩大人,你真要打小孙的话,那也由得你。不过,范某今天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说完,退到了一边。
于是,便有两个衙差走上去,将范呱呱押到了公堂外,啪啪的打起板子来。本来以范呱呱的嚣张气焰,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大概是他早已得到了范宗周的叮嘱,所以相当的合作。
听得外面传来“啪啪啪啪”的打板子声,以及范呱呱那略显夸张的喊痛声,韩风眉头皱了一皱,知道了是甚么怎么回事,喝道:“好你个范呱呱,居然敢运功护体,龙二、龙三。”
“在!”
话声一落,龙二和龙三已经到了大堂,将身一躬。
韩风道:“由你们行刑。”
“是。”
龙二和龙三说完,退了出去,从两个衙差的手中要过了板子。
这当儿,范呱呱身形一tǐng,待要站起,忽觉身上多了一股压力,已将自己牢牢的按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抬头一看,见来人是周逸,不由魂飞天外,喊道:“爷爷,救我……”
范宗周先前之所以没有会让衙差打范呱呱的板子,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孙儿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好歹也修炼了十多年范家的内功,那两个衙差就算是打断了板子,只要范呱呱运功的话,就不会有事情,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用刑的人是韩风亲自点名的,而且还是韩风的随从,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如今,他见周逸已经到了堂外,而范呱呱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就知道周逸在暗中搞鬼,面sè一沉,道:“周师爷,你这是做甚么?”
周逸笑道:“做甚么?嘿嘿,当然是协助用刑了。两位龙兄弟,大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