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叁年来从不和魏衡联系,而唐周的言下之意就是,即使俩人身处异地,他们也一直保持着联络。
“那个……其实我想说。时绥,我们俩从小就认识,虽然我后来出国这么长的时间,但是你还能记得我,我很开心。所以……”唐周磕磕绊绊,一点也不像从前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和叔叔也谈过关于你以后交男朋友的事情,他说不想让你远嫁,然后叔叔好像也挺满意我的……”
魏衡握着手机的掌心渐渐收缩,脑门儿的青筋迸起。
“不知道你对我是不是有好感,但我知道你对我一定是不同的。”唐周笃定,像时绥这样的女人,对他的感情定然不一般,“时绥,我很喜欢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试着交往一下吗?”
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唐周喘着气,大声而直率地告白。
魏衡沉默了许久,那头的唐周终于觉得奇怪,又轻声地喊了两声。
“时绥……时……”
话筒传来忙音,被挂断了。
——
“魏衡,你干什么——!”
衣服被扯下来,露出光洁的肩头,男人将她压在身下,有些疯狂地在她身上粗鲁抚摸。
“干什么?”闻言,男人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愤怒的双眸中透着汹涌,“我他妈当然是干你了!”
话说着,魏衡强硬地扒下时绥身上的内衬,又掰开她的双腿,隔着内裤,伸指探入叁年未曾触碰的秘境。
“你滚……呃啊——!”时绥一个哆嗦,夹紧了双腿。男人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挑逗她的阴蒂,很快一股快意从小腹攀起。
魏衡曲腿压制住时绥的上半身,又单手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
他的双眸中窜动着就要迸发的火苗,一只手掐着女人纤细的脖颈,咬着牙问道:“你和那个姓唐的关系很好?”
时绥不知道魏衡到底发什么疯,只能无助地蹬着双腿,嘴里不停地骂着让他滚。
一下子就好似回到了那个下着暴雨的初夜,也是这样强迫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拉着她与他共同沦陷。
魏衡是疯了,他嫉妒得就要发狂,只要一想到方才唐周说的话,心头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吞噬着他的血肉,让他失控崩溃。
男人看着身下一丝不挂的女人,伸手握住时绥挺拔的乳肉,在掌心粗暴地揉捻。拇指与食指捏住深红色的乳头反复搓动,惹得时绥从嘴边发出娇嗔般的呻吟。
魏衡盯着女人的表情,她也是愤怒的,却又开始渐渐地变味,露出暧昧的神色。
时绥还没有完全醒酒,浑身都热得厉害,头脑胀胀的,身上被玩弄的感觉像是被数十倍地放大,让她反抗的动作逐渐停下。
魏衡垂眸,俯身去舔舐另一只乳尖,咬在嘴里反复品尝,低低地怒吼,“时绥,为什么骗我。”
女人自然是不知道她骗他什么了,脑子早就糊成了浆糊,身子哆嗦着,无意识地抱着魏衡挂在她胸脯的脑袋,时绥的声音娇软:“什么……”
男人抬头,乳粒脱离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凉,带着色情的光泽。
就着口水,魏衡伸手再去揉捻,顺滑的触感让他心驰神往。
“啊哈……好舒服……”时绥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浑身上下都泛着可人的红,她微微抬起上半身,好似想要更多。
魏衡的眼眸闪烁两下,透出异样的情绪。他深知时绥只有在他身下才能这样听话,若是在生活中,她或许多看他一眼,对他来说都是奢求。
唐周的话仿佛就在耳边,男人觉得有些委屈,眼眶温热,鼻头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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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写完,简介的名场面明天继续o(╥﹏╥)o
一个小彩蛋:其实唐周的电话是故意的,他知道接听人是魏衡(毕竟时绥都醉成这样了),所以他才酷酷一顿说,说白了他就是想和魏衡搞雄竞(虽然他不会去怀疑他们俩的关系,就是觉得时绥和魏衡太亲密了),毕竟自己是先来者。艾玛我可太喜欢这样的剧情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