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缈想看看网上在说什么,才刚打开欢乐对对碰的超话页面,手机被萧行言拿走了。
“还没看够?”后座里光线很暗,男人的脸隐没在阴影中,宁缈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低沉的嗓音透着阴沉,绷得紧紧的,仿佛隐隐能看见冒着的寒气。
……她连看下姚昙惜首次亮相大家的反应的资格都没有了?是什么看不得的宝贝吗?
“我想看就看,你管得着吗?”宁缈恼了,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机,“还给我。”
“只要你一天还是我老婆、是萧太太,我就管得着。”
萧行言俊脸阴寒淬着冰,这一刻他突然发现,他完全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想法。
她来接他下班,带着蛋糕,一口一个老公叫得亲热,像个甜甜蜜蜜的小妻子,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一样。
只是这一切就像镜中花水中月,只需要谢锦润在电视上出现一下,她就连视线都不愿再与他对上……
所以即便是现在,她仍然更希望自己是跟谢锦润结了婚吗?
宁缈是被像只沙袋一样扛回主卧的,后背摔进松软的大床上,男人沉重的身体随即压了上来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这男人为什么突然发了怒,进门时连门都是被踹开的?
她就懵了这么一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七七八八,上方的男人却依然衣衫齐整,深灰的衬衫外面套着暗蓝色的针织衫,她亲自挑选的搭配,愈发显出干净矜贵而温文尔雅。
可他此刻在做的事情,跟温文尔雅完全搭不上边——
“我不——唔!”宁缈只听见一声皮带搭扣和拉链的响声,下一瞬间,她的瞳眸倏然扩大。
她没想到他会直入主题,她还没有准备好,滞涩的微痛令她皱起了眉头。宁缈扬手捶他,“出去!我不要!”
萧行言的回答,是抬手“啪”地一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暖橘色的光线倾泻下来,宁缈偏头闭上了眼睛。
“差点忘了,太太似乎说过男人关了灯都一样?”萧行言没有动,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单看他上身完好整齐的衣着,任谁恐怕也想象不到他此刻的状态。
“我什么时候说过?”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宁缈缓缓睁开眼,瞪向这个莫名其妙说翻脸就翻脸的衣冠禽兽。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了。”灯光下,她的身体光洁如玉,萧行言掐着她的下颚,浓墨般的眸盯着她可恶的脸。
他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竭力控制住尽情征伐的冲动,嗓音透着粗哑,“真的不要?”
宁缈已经从他突如其来的的闯入中缓了过来,她也不想有反应,可身体有自己的想法,她无意识地动了动,上方衣冠楚楚看似气定神闲的男人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切,板着脸装什么游刃有余啊!
“嗯?”宁缈白嫩的手指勾着皮带的锁扣把玩,又动了下腰,像是没察觉男人的呼吸倏然又变粗了几分一样,一脸的无辜又天真,“我说真的不要,你会放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