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夺魄的妖精。
“喜欢,”萧行言哑着嗓子,“……这是那一件?”
她身上是那件来自大内密探antprovocateur的新婚礼物,萧行言探掌摸了一下,在她后腰的边沿摸到了那个刺绣的缩写,n,的尾笔向上勾起如一条骄傲得高高翘起的小猫尾巴。
男人深幽的眸中不加掩饰的浓稠谷欠念,让宁缈既有些害羞,又有几分得意——不枉她在衣帽间翻了半天,把这件性感内衣找了出来。
小别胜新婚,她穿着新婚礼物迎接他回来,他怎么可能不爱之若狂?
随后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
脆弱的蕾丝薄纱经不住男人的胡来,几乎被撕裂成了碎片……
……
晚饭终究是错过了,变成了宵夜。
宁缈软绵绵的靠在萧行言身上,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张嘴接受他的投喂。眼眸微闪,在心里默默的盘算。
嗯……刚才,他都那么失控了,还是没忘记做好措施。
也可以理解——如果不做措施她却迟迟怀不上,理所应当就会怀疑有问题了,而做了措施,怀不上就很正常,不会去多想。
自尊心也是很强了……
她要怎么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让他知道,她不在乎这个,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他半分呢?
“在想什么?”萧行言察觉到宁缈的心不在焉,柔声问道。
“没……”宁缈转念一想,决定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一下,“我下午陪忻然去做产检的时候,遇到一对夫妻。”
“哦?”萧行言表示自己在听。
“那对夫妻俩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因为丈夫……呃,有点障碍,”宁缈飞快地掠了萧行言一眼,“不过后来接受了治疗,很快就怀上宝宝了,今天也是去做产检的。”
“是吗?”萧行言向她塞了一勺蛋羹,虽然对别人家的事情兴趣不大,还是捧场道,“那挺好的。”
“对吧?”宁缈戳着他衬衫前襟的扣子,又是一眼飞快地掠过他清隽的脸,“医生也说现在这种情况很普遍,只要不讳疾忌医,大都是治得好的。”
萧行言眼眸微眯。
须臾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垂眸锁住她的眼睛,“你想说什么,嗯?”
宁缈:“……”
要命,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聪明啊?还是她暗示得太明显了?
……啊,应该把那对夫妻编成结婚了三年四年多的。
“没有没有,”宁缈生怕伤害到萧行言的自尊心,摇头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想说——”
对上萧行言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蓦然顿住,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样否认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应该装傻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