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刚说到这里,齐国远喊上了:“哎!怎么样?怎么样!我这庙就拆对了吧?把我哥哥塑在这里,天天受香火,天天让人拜。难怪我哥哥这几年老走背字、老倒霉!闹了半天,这罪魁祸首是太原侯!”
秦琼一听给吓的,这家伙嘴没把门子呀,“给我堵上!”
谢映登也吓坏了,一看这个事情趋于缓和了,没想到齐远又来这么一嘴。“你边儿上去!”一把就把齐国远的嘴给堵上了,也不管手心里有泥没泥了,反正别叫唤了!
秦琼赶紧回来冲柴绍一拱手:“柴郡马!休怪我这个兄弟……”
他刚说到这里,旁边王伯当说话了:“他有病啊,旗牌长,刚才,我都给王爷、给郡马说了,咱这一次是带他到长安城来看病的。所以,郡马也不会怪罪的。”
王伯当很机智,赶紧给秦琼把这个信息递过去了。
那秦琼久在公门,这话音儿还听不出来吗?一听,“哦哦……是是是……我这兄弟确实病得厉害呀,还望郡马莫怪!”
“哎,恩公哪里话呀。”其实人柴绍根本没往心里去。
就这个时候,旁边的长平王邱瑞笑了:“哈哈……哎呀,真是个奇闻、奇闻呐啊!没想到,我这一次来永福寺,居然还听得这么一个机缘巧合的故事啊。我说五空方丈啊,之前我来永福寺多次,你为何没告诉我呢?”
“啊,老王爷,事关太原侯的家事,老衲不便多言。”
“嗯,也对,也对!如果你这个老和尚爱说话呀,恐怕老夫我也不爱找你喽……呃……柴绍啊……”
“老王爷。”
“首先呢,恭喜你,恭喜太原侯找到了恩公!至于你怎么报答恩公,那是你们的事儿,老夫不管。不过现在,老夫也有件事儿要找这秦琼秦叔宝……”
“哦?”
长平王邱瑞这么一说,大家心里“咯噔”一下子,这心又提起来了。尤其是秦琼,他不明白,长平王找我有什么事啊?莫非齐国远刚才又惹到长平王了?哎呀……但是硬着头皮也得听啊。
“啊,不知老王爷找卑职有何吩咐?”
“嗯……”长平王用眼睛往秦琼脑后瞧了瞧,“我说秦琼啊。你背后背的是什么东西呀?”
“哦,”秦琼用手一摸,“回王爷的话,这是卑职的一对兵器,名叫虎头琣棱金装锏。”
“两年前,你可是就用这一对锏打散的那伙强人吗?”
“正是!”
“那好,秦琼啊,能不能把你的这对锏给老夫我看一看呢?”
“可以,”秦琼不能说不可以呀,探膀臂就把这一对虎头琣棱金装锏抽在了手中。然后,双手捧着这对锏毕恭毕敬地呈给长平王邱瑞。
邱瑞也伸双手把这双锏由打秦琼手里捧到自己手里。一个,这对锏确实太沉了,怕单手拿不过来;另外一个,老人家心里对这对锏也有一番敬重。
他把这对锏捧在自己手里,仔细端详,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然后双手分双锏,左右一分,把锏往空中一立。又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最后,又把锏交单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啊,三十多年了,我又见到你了!”
秦琼在旁边听得是真真切切,但秦琼不知道长平王这句话什么意思,他迷惑地看着长平王。
就见长平邱瑞把这锏又重新交还给秦琼。秦琼双手把这锏又捧了过来,插在自己后背。
长平王手捻须髯,又打量了秦琼几眼:“嗯……像啊!确实像啊!”
秦琼更加纳闷了,像谁呀?
就听长平王这个时候说了:“秦琼啊,跪下!给我重新见礼!“
这句话说得大家伙都有点纳闷了,更别提秦琼了,什么叫重新见礼呀?
但是王爷吩咐了,秦琼赶紧重新撩袍跪倒,“卑职秦琼见过王驾千岁!”
长平王一听“卑职”,“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