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成一听点点头,心说话:也是这个道理。又一看地上躺着那程咬金浑身冒血。罗成忍不住也乐了,心说话:今天我也算开了心了,也算报了仇了。看来,肯定有他的同党在附近。他那同党不敢出来跟我刀对刀、枪队枪明着干,给我扔石头子儿。我如果真把这蓝靛脸给杀了,那人夜半老是跑我这里扔石头子儿,我也受不了啊!干脆,就这么的吧。不过,我虽然不要他的命,也不能让这响马受了。“公瑾!”
“在!”
“去!把这响马给我扒光喽,吊在旁边的树上!”
“啊?”
张公瑾一听:“把他扒光了?”
“啊,把他扒得一丝不挂!”
嘿!程咬金在地上一听,“没你这么损的!”
他刚想爬,“哗——”十二家旗牌官往前一冲,刀枪并举,就把程咬金抵在地上了。
张公瑾一看,得了!博我家燕山公开心吧。从马上跳下来,走到程咬金近前一乐:“朋友啊,谁让你劫道也不开眼呢?放着别人不劫,劫我家公子。”他可没说这是燕山公,“劫我家公子,这是你自找苦吃啊。识相的你就别反抗了,让我把你的衣服扒光了吊在树上。”
“那我怎么见人呢?”
“嘿,你出来劫道,你就是贼呀,贼还有脸见人呢?别动啊,动一动,我们这些朋友的刀枪可不长眼睛。”说着话,张公瑾“仓啷”一声把自己所挎腰刀给拽出来了。
程咬金一看:“你、你想干嘛?你想杀了我?好!你就给爷爷来个痛快!”
“我杀你干嘛呀?我把你扒光了!”“嗤!”拿着刀尖一挑,就把程咬金的上衣给挑开了一个豁口。然后一哈腰,双手抓住一撕,“呲儿——”把程咬金上衣就给撕了,把程咬金就撕成光膀子了。
程咬金一看:“不行啊!下面裤子你得给我留下!”
“留下什么呀!绑!”
有人上来拿绳子把程咬金两手往后一背,程咬金现在也不敢反抗了。背到身后就拿绳子捆了,这下程咬金更没反抗力量了。
张公瑾又往下一褪程咬金的裤子:“下来吧!”把程咬金的裤子给褪下来了。里面大裤衩子也不给程咬金留,“哎,下来吧!”大裤衩子也褪下来了。程咬金被扒了个光腚!
罗成连同十二家旗牌官还有那些车夫在旁边是哈哈大笑,就看着程咬金。罗成说了:“你别说,这人肚子还挺大啊,一肚子杂碎呀!”大家全乐了。
程咬金这个骂呀:“小白脸子!你有能耐给爷爷来一枪!你把我扒光了吊在这里,你不算好汉!”
罗成说:“我就不是好汉,因为我就不在你们绿林混,我当什么好汉呢,啊?给我四马倒攒蹄儿绑上!然后吊树上!哪个树最高,就把他给我吊在哪棵树上!”
把程咬金四马倒攒蹄就绑起来了,一丝不挂呀,连帽子都掉了。然后,十二家旗牌官拿大粗麻绳子,就在道旁找了一棵比较粗大的老松树,把这麻绳子往上一搭,由打那头那绳子头又掉下来了。用这绳子头把程咬金捆上,这边使劲地一拽!“起——”这一个人还不行,程咬金太重了。几个人把程咬金就吊在这棵松树之上了。然后,下面一绑,拿橛子一钉,程咬金就在树上荡秋千了,一丝不挂呀。
程咬金的嘴就没闲着,这个骂呀:“小白脸子!你不得好死!你把我挂在这里了,万一这路上大闺女、小媳妇看见怎么办?”
罗成说:“那我就不管了。他们爱打你,爱骂你,或者说人家真喜欢上你了,把你拎到家里给她做老公去,那我也不管!你就在这儿挂着吧!走!”
张公瑾说:“这马、这斧子怎么办呢?”
“马和斧子就扔这儿!他有本事下来还归他。咱不是响马,咱不要。走走走走……”
“那这衣服呢?这衣服已经破了。”
“把裤子、裤头给他挑起来。”
“挑起来干嘛呢?“
“挑起来往前走几里地,找一个水沟或者没人之处,就给扔那儿,让他找不到裤衩子穿!”
程咬金气得:“你太损了你!”在这树上是骂不绝口。
罗成嘿嘿一笑,心情舒畅,重新一拍西方小白龙,人家一马当先直奔历城。
张公瑾一看,“得了!大家走吧!”“咕噜噜噜噜……”赶着车,追赶罗成,人家走了。
程咬金一个人就挂在松树之上,在这儿荡悠悠、荡悠悠……程咬金心说:“他奶奶的,我这怎么办呢?如果说真的来个大闺女、小媳妇儿看到我,那我不得自杀呀,我这脸往哪放啊?”想喊救命,又不好意思,“他们也没走远呢,怎么也得等他们走远了自己再喊呢。”程咬金那个恨呢!心里说:“小白脸子,你等着!今天这个仇,迟早我得找你报!”
他在这里骂骂咧咧,那罗成只当听不见。这下罗成心情舒畅了。往前又走了十来里地,模模糊糊都能看到历城县城墙了。罗成也松了口气呀,对着张公瑾就说了:“哼!看见没?这就是所谓的山东响马。哎呀,也就是他们没遇到能人呐。遇到能人他都得给我光屁股!”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间,“砰!”由打树林里蹦出一人:“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今天还有谁要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