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哎——”杨林一撇脑袋,看看夏逢春。
夏逢春一看,眉毛一挑,“尔是何人?因何管此闲事?!”
“哈哈哈哈……天下人管天下事啊。年轻人何必这么暴躁啊,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话呀,何必刀戈相见呢?你们俩有什么事情排解不开的?来来来,告诉老夫。老夫为你们俩排解排解。”
“哼!”夏逢春冷笑一声,“你呀……你排解不了!还望这位老人家退在一旁。这是我们俩的事情。”
“哦?嘿嘿,小伙子,够狂的呀,啊?看这意思,跟你师父一样啊。我问你,你师父是不是罗艺罗彦超啊?”
“呃……”呀!夏逢春心说:他怎么知道啊?
“呵呵呵呵……”杨林没理夏逢春,回头又看了看乎尔复:“你的师父,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是不是丁彦平啊,啊?”
乎尔复一拱手:“老人家,您说的一点不假,在下的恩师正是双枪王!”
“哦……哎呀!我一看呀,你们这枪招就与众不同啊。好!好!好!哎呀,我终于见了我的下一辈的英杰了!行了,都把枪放下吧!你们俩打什么呀,啊?一个是丁老三的徒弟,一个是罗老四的徒弟,那没有外人呢,还在此争锋干嘛呀?都把枪收了!什么事,给老夫我说,我与你们主持公道!”
夏逢春一看,哎呀,他知根知底呀,“你到底是何人呢?”
他一问这个,那十二家太保这个时候赶到现场了,大太保卢芳在马上就说话了:“你们好大胆子!还敢坐在马上答对吗?你们面前非是别人,乃是靠山王王驾千岁!”
哎呦!“靠山王”三个字一出口,可把这俩人吓坏了,赶紧“当啷”“当啷”把这枪全扔到鸟翅环得胜钩上了。甩镫离鞍,“噗嗵!”俩人同时下马跪倒在地,一个口称:“臣参见王驾千岁!”一个口称:“小人参见王驾千岁!”
“啊——行了!别这么多礼数了,起来吧!都起来吧!呃……有什么事儿,咱们店房中说,好不好?到店房去!走走走走……”靠山王说完,一拨马回来了。到了店房外面,甩镫离鞍下了马,把马交给旁人,靠山王自己进屋了。
夏逢春看看乎尔复,两个人虽然谁都不服谁,但是没办法,那跟着靠山王往里走吧。
夏逢春先过来把秦怀玉揽在怀中,抱着怀玉跟乎尔复两个人走进店房。
这间店房不大,但是,靠山王把它已然包下来了,没有别的客人了。
靠山王居中一坐:“行了,都坐下吧。吃饭了没有?”
夏逢春赶紧说:“臣已然吃过了。”
“嗯,”靠山王一看,刚才还是一个人呢,怎么现在怀里抱着一小孩啊?靠山王又看了看乎尔复:“你呢?”
“呃……小人我……呃……我……”乎尔复没吃,但他不好意思说呀。“呃……我……我……”
“哎呀,我什么我呀?吃就吃了,没吃就没吃,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啊?跟着你师父,没学会别的,学会矫情了!来呀,给这位盛点饭来吃!”
有人赶紧盛了些白粥给端过来了。那乎尔复也不敢吃。
“哎呀,让你吃就吃吧!你们俩都叫什么名字呀?”
“啊,”夏逢春说:“臣姓夏,叫夏逢春。”
“臣?你身为何职啊?”
“啊,臣任山西潞州的司马。”
“哦……山西?山西潞州的司马怎么跑这里来了呢?”
“啊……呃……卑职是奉了十三太保的将令……呃……沿途啊,保护十三太保,挡了潼关大帅卫文通的军马。结果被卫文通把臣的马给打惊了。臣马受惊,跑到山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