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王伯当一看呢,“嘿!我看你就是那桀纣啊,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以为我们瓦岗山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呢!着枪!走不走?!走不走?!走不走……”一晃手中枪,接连向这位青衣男子发起进攻。
青衣男子坐在马上把头是左躲右闪。最后,“砰!”一下子抓住王伯当的枪杆:“这位将军,你再动手,休怪我对你无礼了!”
“你早就无礼了!着枪吧!”一卜楞那人的手,把那人手给崩开了,然后举枪便刺。
那人眉毛一立:“好生无礼!”脚尖一挑,“啪!”就把在自己鸟翅环、得胜钩上挂着的那杆乌木枪挑在了手中。“当!”枪纂一碰王伯当的枪杆,“啪!啪!”两下就把王伯当的枪给崩出去了。
两匹马一盘旋,王伯当一看,好身手啊!一伸手就是行家呀。既然如此,那我试试你有几合勇战!“着枪!”往前一递枪。这人拿枪,“啪!”一压,“嘣!嘣!”接连又是两下。王伯当和这个人就在这里马打盘旋,战在一起。
他们一打,秦琼就不能回去了,赶紧拨转马头,“这……”秦琼一看,哎呀!心说:伯当啊,你惹他干嘛呀?!这是一个狂士啊,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有心叫回王伯当——
旁边的单雄信拍了拍秦琼的胳膊:“二哥,让伯当教训教训这种人。像这种人,不给个教训,以后还会蹬鼻子上脸的。”
“噗!”
“哎哟!”
怎么了?刚说到这里,战场之上分出胜负来了。打着打着,这王伯当眼前一花,也没有看清楚人家那杆大枪怎么着,就奔自己左肩井穴上打了一下子。人家用枪抽了一下子,而且是用枪纂。不过人家这杆枪是个乌木杆儿,枪是个木头杆儿,这边确实也镶着纂呢,也就是个大铁疙瘩在这个木头杆上拧着,作为一种配重吧。所以,用它打在肩颈上,也就是疼那一下子,人家也没太大用力。
“行了,王将军,你这枪法不过如此。退下去吧!”
“这……”王伯当的脸当时“噌”就红了,有心再想伸手,又觉得自己已然败了,再打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这时,单雄信一看,“哎哟!这人好枪法呀!待我会会他!”
单雄信倒也不发怒,他就想试验试验这人的枪法如何。所以,拍马舞槊上前就把王伯当给替换下去了,“三弟!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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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伯当在贾柳楼里不是排行老三。但是,单雄信平常喜欢用这三弟来称呼王伯当。
王伯当脸一红,拜归本队。
单雄信把金钉枣阳槊一晃:“这位先生,你欺我瓦岗无人乎?”
青衣人一看:“敢问你是哪位呀?”
“赤发灵官单通是也!”
“哦……我听说过。说天下总瓢把子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就是阁下?”
“不错!不过,现在我已然不是天下绿林的总瓢把子了,已然洗手不干了,乃是魔王驾下五虎上将之首!既然这位先生有雅兴想挑战我岗山英雄,就让我单通领教先生能为吧!着槊!”“咵咵咵咵……”“呜——”金钉枣阳槊搂头盖脸就砸下来了。
这人并不接槊,听这风声就知道单雄信力大槊沉呢。自己这乌杆儿枪去接人家的槊,那不白扯吗?!赶紧往旁边一带,马一闪,“呜——”一槊拍空。这人拿枪,“啪!”往单雄信身前一点。单雄信赶紧把槊收回来,招架这杆枪……两个人马打盘旋,插招换势,又大战一处。
这么一打,那单雄信的功夫比王伯当要高出一截子。所以,跟这个怪客相打,两个人,“啪啪啪啪……”也打了十来回合。
这十来个回合全被秦琼看在眼中了。秦琼一看:哎呀!秦琼心中更惊了。怎么?秦琼就发现这人所使的这枪法,怎么跟我表弟罗成,我姑父罗艺所使得他们家传独门的五虎断门枪,俗称罗家枪的枪法,那么相似呢?!不是相似,几乎就是啊。哎,这怎么回事儿啊?秦琼在这里吃惊的工夫,人家战场上已然分出胜败了。
这人使枪使得太灵活了,尤其人家使的是个木头杆的,那跟铁杆枪还不一样。铁杆枪的那个柔韧度没那么强,也就是硬度十足,软度不够。这乌杆枪它的软度够啊,这杆枪拿在手里,“柔——柔——柔……”就见那枪头像鞭子梢似的来回直摆,“啪!啪!啪!啪……”“嘡啷啷啷啷……”一下子,窜到单雄信颈嗓咽喉之前了,没穿过去啊,“当!”枪尖点到单雄信的颈嗓,“别动!”单雄信呢?这槊举着呢。结果,让人家从槊底下把自己的颈嗓给点住了。
再看这位黑衣人把枪往回一收,一抱拳:“承让!这……”
哎呀,单雄信心说话:刚才我怎么败的呀?让他打得我眼花缭乱的,我这稍微的一没留神,怎么差一点把我给捅了呀?哎哟,这是这人无心伤我。要是想要我的命啊,刚才焉有我的命在呀?!那单雄信是讲理之人,想到此处,脸也红了,冲着他拿着大槊一抱拳:“多谢手下留情!”说完话,一拨马也败归本队。
秦琼在马上点了点头,冲这人又是一拱手:“这位先生,在下问一下您。您刚才使的是什么枪法呀?”
“我刚才所使的乃是五虎断门枪!”
“哟!”秦琼一听,“什么?五虎断门枪?据我所知,这种枪法只有我的姑父和我的表弟燕山公罗成他们老罗家会使,俗称罗家枪,从来外人不会。这位先生,你这枪法跟谁所学呢?”
“我这枪法是跟我老爷所学。那罗艺的枪法也不是他们老罗家的,乃是跟他的老婆学的!”
他一说这话,秦琼气坏了,怎么?罗艺的老婆那就是我姑妈呀!我姑妈,你要说她什么都不会,也屈枉她;要说她能上马临敌?那真是大抬举她了。也就是会个军旅拳呐、健身操这样的。那毕竟,自己秦家那是世代簪缨啊,熏也能够熏那么一点儿。但是,要说他能教我姑父,这不是嘲笑我姑父吗?
秦琼用手一指:“这位兄台!口下留德!我秦琼哪一点得罪这位兄台了,屡屡出言相犯?”
“嘿!”青衣人一听,也知道秦琼误会了,但也不乐意跟秦琼多解释。“哼!又拿你们老秦家来压人是吗?我倒听说了,秦元帅的这双锏也是祖传的秦家锏法呀?那我今天也想见识见识,看看你们老秦家到底有多霸道!”
秦琼一听这言语,实在气人,“好好好——既然这位先生想要瞧瞧秦家锏,我也想瞧一瞧先生“到底偷人家罗家枪多少招数。”秦琼这词儿也不好听了。
那青衣人一听:“秦琼啊,我们偷罗家的!你问问罗家,偷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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