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洗漱后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电梯意外,深感后怕。
第二天一早退房,没想到又遇到余庆。
“我们该不会是同一辆火车吧?”
“原来不是,到现在是了。”
在得知我的车次后,他毫不犹豫退了机票,改乘火车。
“你这人挺有趣的。”
于是,在去车站路上,以及回深圳的火车站,我们都在聊天。因为年龄相近,特别有话题。
从八卦趣事到行业内幕,从人生哲理到现实社会,我们侃侃而谈,不觉旅途疲惫。
到达罗湖后,余庆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参展剩下的免费体验券,可以拍个人写真。
“有空过来,我亲自帮你拍,别人可没这待遇。”
“一言为定,谢谢!”
回到别墅时,罗姐说物业上回催缴管理费,我很纳闷:
“蔡总没有给吗?”
她点点头。
我拿起手机给蔡总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无奈之下,只好先垫付这次费用。
双双已会喊妈妈,随着年龄增大,面部特征越来越明显,像蔡总。
我很后悔,当时应该背着蔡总,私下做亲子鉴定。现在倒好,他常住新加坡,见一面都困难。
回健维销假,发现办公室空降一名美女组长。小乖离职后,一组一直处于群龙无首状态,肖总问过我的想法:
“你认为谁合适当组长?”
他能问这个问题,说明我不是第一人选回,那无论是谁,结果都一样。
“除了我,其他人都行。”
肖总没再接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其实我也真不想当,宁愿多点时间回家陪着女儿。毕竟工资只是收入一部分,蔡总给的分红,才是大头。
新组长姓殷,人如其名,第一句话就把全组人员得罪:
“我以前做婚庆推广,是金牌销售。手下的兵年轻有活力。虽然你们年龄上没有优势,但只要共同能力,必定能赶超二组和三组。”
暗讽年纪大,还真是“阴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