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翠翠和高天熟悉程度判断,两人关系不止同事这么简单。
据我所知,虽然公司业务开展顺利,但因为宣传、房租、人工等开支,盈余不算充沛。今天这一餐,估计他得肉疼。
因此,在收银台结账时,看到三千多的消费,天哥递出银行卡的手,明显抖了抖。
走出餐厅,半醉的翠翠意犹未尽,拉着天哥胳膊,直嚷嚷要去见识大都市夜生活:
“天哥,我们去娱乐会所好不好?听说里面可好玩了!”
翠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深圳的娱乐会所,相当于人间天堂,里面侍应个个长相出众,模特身材。当然,费用也高,八百一人起步。
天哥没有答应,只是承诺带她看看深圳夜景。
三名男同事打算去入住宾馆旁的足浴城享受享受,先行离开。我正犹豫是走是留,没想到翠翠开了口:
“嫂子,我想单独和天哥逛逛,行不?”
恰好罗姐打来电话,说双双哭着找妈妈,不肯睡,我匆匆挂断电话,直接打车离开。
罗姐见只有我一人回家,小心翼翼问:
“怎么高天没有回来?是不是闹矛盾了?”
“他呀,被小姑娘缠着,不知道多开心。”
“香香,如果真喜欢他,早点把事办了,吃颗定心丸。”
可我还有顾虑。
总觉得高天身上有很多秘密,他说的话,和所呈现在面前的一切,总是有差异:
比如,他说家中经济条件尚可,但为什么这么每月仍需打钱回家?
他曾就读大学,可连地铁站最基础的英文都看不懂,内容仅仅是初中水平;
他说老家已买婚房,但问及位置、户型、年纪大小时,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最关键是在住进别墅后,从不承担任何开支,连矿泉水,都是催着罗姐下单订购。
唯一的优点就是年轻。
我记得那些在蔡总个赵总身边度过得日子,像是一台破旧的老风筒,每动一下都费劲;不止如此,在亲热时,身上总带着似有似无的老人味,闻着作呕。
到天哥不一样,他体力好,总带着淡淡的薄荷香,皮肤富有弹性,是年轻的味道。
金钱可以慢慢积累,但青春,却是一去不复返。
可我没有时间再重新选择,天哥犹如最后一颗稻草,不抓住,就会错失良机。
咬咬牙,我准备赌一把。
接近凌晨,天哥才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带着责怪得语气问:
“这么早回来?不和翠翠住一晚,共叙旧情吗?”
他不生气,直接挨着我坐下,一把搂住腰,两人嘴唇之间得距离几乎为零:
“怎么,吃醋了?我不喜欢小女生,你知道的。”
“那喜欢什么样的?”
“你说呢?”
正当两人有进一步亲热动作时,楼梯上响起罗姐的脚步,匆忙中我躲回卧室,努力压抑身体的欲望。
可没一会,门被打开,是天哥。他熟练熄灭灯,随后便是急风骤雨。
我彻底沦陷,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
“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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