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雄:“本将有王命在身。”
夫差:“可你已宣旨完毕!”
公孙雄:“大王在等着本将复命。”
夫差:“你见过本公子后,照样可回去复命!”
公孙雄:“公子……”
夫差:“你我可是从小玩到大,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生死之谊?!”
公孙雄犹豫一番,避开随行之人,到了土坡。跟随而至的夫差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休得瞒我!”
公孙雄:“公子,你太子父已经……”
夫差:“他怎么了?”
公孙雄微摇其颅道:“公子节哀。”
夫差:“为何秘而不宣?”
公孙雄:“公子应该明白。”
“是为太子之位?”见公孙雄点头,夫差又道,“如此看来,大王是让王子累取功去了?”公孙雄苦笑。“一定是了。”夫差自语着,忽问,“若臣服了越国,算不算得大功?”
公孙雄:“当然是大功,而且比王子累将立的任何功都大。”
“好!”夫差道了一声,已跑下土坡。
公孙雄喊:“公子,去往何处?”
“越国!”夫差已飞身上马。
勾践寝宫,日。
勾践于宫内走动着,神情仍十分愤懑。雅鱼见勾践如此,心疼着想劝,又不知还能说些什么,便示意一旁端立着的苦成随她而出。
避开了勾践,雅鱼对苦成道:“太子心里苦,舞乐伺候!”
苦成:“可大王已停止了宫内的一切舞乐……”
雅鱼:“停了你也得去传。”
苦成无奈,愁眉苦脸而去。不久,数名乐人随苦成躬身鱼贯入宫。雅鱼一指道:“将锦榻抬这儿来。”
苦成忙命侍人去抬锦榻。勾践看着雅鱼之为却不做声。
乐声起,四列舞人舞至。雅鱼一见立喊:“慢着!”舞人止舞,乐声也停了。雅鱼问,“太子何时赏过四佾之舞?”
苦成:“微臣已……尽最大力了。”
“再去传!”雅鱼道。
“太子妃息怒!”随着喊声岩鹰捷进,“太子该赏六佾之舞,在下已将乐正给找来了。”雅鱼望着乐正微哼一声。岩鹰回身,对跪着的乐正喊,“还跪着?快进六佾之舞!”
不一会儿,新增的二佾舞人已进,乐声再起,六列舞姬起舞。
一直望着这一切的勾践道:“雅鱼啊,你办起事来竟也如此凌厉。”
雅鱼这才温婉地挽勾践坐于锦榻:“就权当是散心吧。”
石买府,日。
“报——”报人高喊着疾入府厅。厅内仍坐满了将军。报人跪地,“禀大将军,石门关外的吴军已撤尽!”
石买大喜,仍不信似的问:“一个不剩了吗?”
“连吴人的影子也不见了。”报人话音一落,众将已先叫起好来。
莫不邪道:“大将军英明果断,终退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