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分别后就去找了幸村精市,多年未见也该叙叙旧。
幸村精市所在的院子十分偏僻,人烟稀少,大门紧闭,但是院子里灯火通明,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都有一个习惯,除非正式场合,就是基本不走大门。
这样会快,也不用对暗号,
手冢国光飞跃到院内的屋顶,周围立刻跳出了数十名暗卫,刀剑出鞘时手冢国光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写着一个霜字。
暗卫看后也不出声,半跪之后,恭敬低头,随后消失在黑夜中,
与此同时屋下的门敞开了,青竹出现在门口惊喜的呼唤:“霜公子!”
青竹被自家主子厌弃之后跟在幸村精市身后就没开朗过,
看到手冢国光,想求手冢国光在他家公子面前说说好话,虽然幸村精市待他也算温和,但他有一种被慢刀子割肉的难受感,主要是幸村精市老问他他主子和迹部景吾是如何相处如何交谈,然后会冷不丁的刺两句。
青竹每天都在想念自家亲主子,想破头都想滚到自己主子面前,
手冢国光看了眼青竹,微微点头,没接下青竹的热情招呼,直接走进门内,留下苦脸的青竹独自守在门口。
他是有些问题想问一下幸村精市。
“来了。”幸村精市已经沏好了茶。
手冢国光俯身坐下,“嗯。”
“龙马那边?”幸村精市没指望手冢国光打开话题,“尚可。”手冢国光看着许久未见的幸村精市,眼中有丝惊讶:“你似乎精进不少。”
幸村精市夸笑,也是接下了这番赞赏:“将军风采倒是一如既往。”
“他总觉的你需要保护,”手冢国光饮下茶,微微感叹:“可我观你,深不可测。”
幸村精市莞尔,“看来你们已经比试过一番了。”
手冢点头,随后说道:“落白的事,我今天已经告诉他了。”
幸村精市摸茶杯的手一顿,看向手冢国光的眼神带着迟疑有一丝慌张,
“他未怪你。”手冢国光倒不是安慰,他向来实话实说:“他是怪了他自己。”
幸村精市心如巨石沉底,“我倒想他怪怪我。”
当幸村精市得知先王先后的死因是落白时,他的心就被猛的掐住了,甚至一度无法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害怕,害怕越前龙马得知后,会以何种眼看待自己,他也知道越前龙马的性格,不会把事归咎在他头上,他也怕越前龙马丝毫不怪他,最后他决定先隐瞒,独自承担这份愧疚悔恨。
“他怪了自己一弹指,”手冢国光说完嘴角微微上了一个弧度,“然后就凶起来了。”
前一秒在他怀里哭,下一秒就气势汹汹扒着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让他杀人。
幸村精市愣住,随即笑了起来,“甚好。”
“他,一向都是往前走。”手冢国光摸了下腰中的剑,他的师弟给他送了礼物,九华雀尾的剑穗。
“既如此,”幸村精市心中也豁然,“我们也当向前才对。”
手冢国光点头,“不过,我有一件事想问,这周国的迹部景吾与龙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幸村精市捏紧茶杯,面色依旧温润,“如何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