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杜琢然有如果,那么他们的孩子会不会也会这般活泼伶俐呢?
思及此,他愿意给出那枚印章,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护着这个孩子平安长大。
哪怕她的母亲不会同意。
……
秦司礼指间夹着根雪茄,却并没有点燃,他眉头微蹙着:“印章到了杜琢然手上,安安来过云巅之宴的事就瞒不住了。”
换言之,印章一旦到了段瑾则手上,难保他不会去追查喻崇义和杜琢然的过往;而婚姻里一旦掺杂了不纯粹的感情,出现裂痕只是时间的问题。
秦司礼一语双关,而喻崇义也不是个傻子。
弦外之音他听得明确,却满脸无所谓:“瞒不住,就不瞒了吧!我也想看看,他知道后又会是什么态度?如果结果不太美好,我愿意兜底,做个恶人再做好人。”
反正他看段瑾则不爽很久了,若是他因此放弃了杜琢然那更是正合他意。
“喻崇义,你不该让安安带回这个东西成为他们婚姻的试金石。这对段瑾则和杜琢然都不公平。”
更何况,他和杜琢然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顾忌安安在场,喻崇义没有点燃手中那根雪茄,烟草香气从鼻尖轻拂而过,解了几分烟瘾。
他抬眼看向好友,眼中戏谑刻意:“秦五爷,你是对你的这位姐夫没有什么信心吗?不过一枚印章而已,不要太过在意。”
还未等秦司礼开口,他兀自转身,开口转移了话题,背影里还带着几分狼狈。
显然他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潇洒。
“我知道你来是因为白泽玮的事。在你发消息给我前,他和那群人在云巅之宴斗殴的事情庞经理已经让人报告给我了。”
他落座老板椅,在长桌后平静转过身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唯一条件,让安安带走那枚印章。”
第65章懦夫
空气中顿时安静得可怕。
就连在玩闹着的安安都感知到了可怕的气息,手中动作停了下来。
孩童迷茫的目光望向最信任的舅舅,此刻她在这里显得格外的脆弱。
秦司礼眸子微掀,抬手揉了揉安安的头发,将她外套上的帽子给扣了上来,盖住了她的小脑袋。
“安安,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头看。”
闻言,安安下意识就想往喻崇义的方向看去,却被秦司礼扣下的帽子限制住了行动。
她撇了撇小嘴,玩着手里的印章,这下倒是老实了。
“白泽玮在云巅之宴干了什么,其实我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