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蔚沉默着回想了片刻,然后笃定地回答道:“没有。”
鲜少有人能在寂静处瞒过她的耳朵,哪怕伪装功力再高,也不行。
她十分肯定她和秦勿离开的时候没有他人再过来。
“那好,时小姐。”小夏合上记录本,起身贴心地为她拉开门,“你在外面等一下,过一会应该你男朋友那边也问的差不多了。”
男朋友?
华蔚无意识挠了挠掌心,没有反驳小夏的话,缓缓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对面的门也被人拉开来。
四目相对,秦司礼朝她伸出手:“我们到前面等。”
冰冷的掌心落入秦司礼温暖的手掌,低于常人的温度让秦司礼眉头一皱,继而将华蔚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们问了你什么?”
“问我怎么会中医,我还给孟警官把了脉。”
秦司礼俯身靠近,疑惑地‘嗯?’了一声,“他怎么了?”
小夏、小赵:不是吧两位,我们还在呢。对口供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咯。
可就在他们以为这小情侣就是普通地秀恩爱的时候,陡然听见了——
华蔚平铺直叙的清冷声:“他肾虚。”
落后几步却吃了大瓜的小赵吃惊的目光直直看向小夏,目光里皆是求证的渴望。
小夏在同事‘不是吧老铁’神情里,艰难地点了点头。
——对,就是你听见的那样。咱们孟哥就是肾虚!
看着这对小情侣渐渐走远的背影,小夏感觉这个时小姐还真是个神人。
还有点瘆人。
……
“别难过,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指尖褪去冰冷的寒意,华蔚眸中多了几分暖色。
秦司礼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嗓音沉沉,“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很恶劣,只怕这段时间都不会太安宁;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注意安全。”
半阖着眼休息的华蔚蓦然睁开眼,侧目瞧他:“你去哪?”
秦司礼为她拢着衣角的手一顿。
瞬息后他陡然低声笑了笑,漆黑的眸中化开冰雪,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身影。
华蔚看不明白他的举动,自顾自收回目光:“不说,就算了。”
他包裹住华蔚冰冷的手,低声:“老家有些事需要处理。放心,我会留人保护你的,卿卿。”
‘老家’两个字听来就知道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但令华蔚感到不舒服的却不是这一点。
她觉得自己烦躁的原因可能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