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华蔚的一寸衣角,看向她的目光里,没有半分清白。
全是无法见光的热烈情愫。
——卿卿。
你看看我。
好不好。
“好了。”抹完碘伏,华蔚将手里的棉签折断扔进了垃圾桶里,回眸的一刹那,秦司礼眼中的所有情绪清晰地落入她的眼中。
胸膛的心跳,再次无端漏了一拍。
——第二次。
这男人是有什么奇怪的能力吗?
就在华蔚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她鼻尖微动,再次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气。
她目光下移,排除掉刚处理好的伤口;
再下移,
停在秦司礼的腰侧间。
深色衬衫沁出血色,夜里看不清晰;如今在这明亮的灯光之下,两重颜色的区别自然就变得明显起来。
她抬手摸了上去。
布料僵硬,血已成痂。
他就带着这么个伤口和她走了一个晚上。
那一刻,华蔚的心绪陡然变得十分复杂。
“脱了。”
目光漠然,语调冷冷。
可说出口的话却令人遐思。
秦司礼握住华蔚微凉的皓腕,企图蒙混过关:“小伤,不碍事,只是看着恐怖。”
她抽出医药箱里的小剪刀,微微眯起眼眸:“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剪,自己选。”
于是,在丢面子和丢里子之间,秦司礼选择了前者。
——自己脱。
第202章大义灭亲
他这衣服耐造得很,万一把卿卿的手剪痛了他多心疼。
扒了秦司礼的深色衬衫,在其后背处有一道长达20厘米左右的淤血伤痕映入华蔚眼中,伤口处依旧在沁着点点血迹,看着分外可怖。
她抬手轻触了下,就眼见着秦司礼背上的肌肉微不可见地迅速变得僵硬起来。
“疼吗?”
天知道秦司礼忍了又忍,才堪堪按耐住心底翻滚的浓烈情愫,他甚至垂下眼睑、不敢再多看华蔚一眼,生怕自己失了控。
“没事。”
——下颌一道小口子都能疼成这样,背后这么重的伤怎么会不疼?
华蔚收回指尖,没有戳破秦司礼的逞强。
她拧开手中的碘伏,抽出支棉签沾染了几许;判定完较轻的伤口范围之后才有了动作。
伤口横面约有半个拳头大小,长度覆盖后背大半区域,根据这个伤口痕迹大概能判断出来击打物应该属棍棒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