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勃朗摇了摇头,没有再说。
我猜测他的意思,是说范哲那段时间的行踪相当诡秘吗?
“可如果范哲随时都可能死去的话,何夕难道不应该陪在病床边吗,怎么会还有心思出来度假?”我问出了另一个疑惑。
“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照片,这个范哲……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眼熟。
我见过他吗?在哪儿见过呢?
晚上回到家,下午被强压下去的疲倦再次袭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直接躺倒在床上。
为什么会觉得范哲眼熟?等会儿要不要去酒吧?看见何夕的时候,该说什么,安慰她,还是问她究竟为了什么来上海?
这些问题在我脑中翻滚,昏昏沉沉间竟自睡去。第二天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
饭后到莘景苑,我在家里先坐了一会儿,我告诉母亲,不久之就封锁可能就会解除了。她紧紧盯着我,眉头却慢慢锁紧。
“你别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吧,你的脸色很差呀。”
“没有,是真的。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我努力演了个灿烂的笑容。
一整个下午,我都没有看见何夕。
傍晚,我终于忍不住问伦勃朗。
“她去接父亲了。”
“范海勒先生来(本小说萌芽网首载,将于今年四月由接力出版社出版。转贴者勿删)上海了?”这个答案出乎我的意料。
“是的,不过并不是为了这里的事来的,父亲似乎准备对上海的医疗事业做些捐赠,同时有一些和大医院的合作计划。毕竟他是上海人。”
“上海人?哦。”我想起来了。
离开莘景苑,一到手机能正常工作的地方,我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请速给我电话!”
是梁应物。
“什么事?”我立刻拨过去。
“一小时后,老地方。”极简短的回答,言外之意,第一有事找我,第二比较复杂,电话里说不清。
老地方是一个僻静的咖啡馆。洗完澡空着肚子赶过去,梁应物已经在角落的位子上等着,并且正在开吃。
“帮你叫了卤肉饭。”他抬起头对我说。
话音刚落,饭就送了上来,还真是及时。
“吃了再说吧。”
我很饿,吃的速度又一向很快,所以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吃完。收拾完桌子,咖啡端上来,我抿了一口,对他说:“到底什么事,好像很紧急的样子。”
“有一些情况,我们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可能的话你顺便留心。”
“你们?”
梁应物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代表官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