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一听就是铁的,实心的。
沈知音弯腰捡起来,对举起戒尺的老师露出了个‘和蔼’的微笑。
“老师你这是要教训我吗?”
话音落下,她袖子里的软鞭也落了下来,上面还沾着血。
她又弯腰捡了起来,然后从另一只衣服袖子里面掉下来一支针筒。
用来给牛打针的那种,光是针的长度就比手指头都还长,里面还装着东西。
沈知音捡起来摇晃了下。
“还好里面的硫酸没露出来。”
其实里面就是水,她吓唬人的。
嘶……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包括那个被抽了两耳刮子的老师,此刻看着沈知音的眼神格外惊恐,举着戒尺的手都哆嗦了起来。
沈知音看着她:“老师啊,你这戒尺到底要不要落下啊,我最近被欺负得有点精神失常了,容易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你不要害怕,我其实还是个好学生的。”
那老师哆嗦着收回了手。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
说完这老师踉跄着离开了,生怕下一秒沈知音会掏出一把刀来对着所有人大杀四方。
老师离开后,整个教室都格外的安静。
沈知音哐当把实心的棒球棍放到桌子上,她周围的人都抱着自己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了,生怕会被注意到。
“那个蠢蛋把墨宝留在我桌子上了?”
没人敢吭声说话,就连婊里婊气的沈清也不敢。
她脸还疼着呢,以及刚被砸了身上还沾着臭烘烘的血。
老师她都敢打,还带着那么多武器,根本不敢和她正面硬抗。
没人吭声,沈知音随机逮着一个倒霉蛋问。
“谁给我留下的?”
倒霉蛋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别问我。”
那模样可怜极了。
沈知音:…………
我就问问你哭个啥?
“行吧,没人站出来是吧。”
她将目光落到了沈清身上。
没关系,我直接找源头解决。
沈清被盯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