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布琛点了点头,脱下外面的衣服,一个人走进了屏风里面。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解了乏后起身换了衣服。看到自己身上仅有的水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和披着的那件水红色透明纱衣时,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是让她色|诱四阿哥呢?还是色|诱四阿哥呢?还是色|诱四阿哥呢?
将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又无奈地坐在床上,等着四阿哥进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齐布琛坐在床上昏昏**睡的时候,门轻轻被推开了。四阿哥对房间里的丫鬟婆子挥了挥手,让她们放轻声音下去了。
门被合上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响。齐布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着门边的四阿哥,道:“你回来了。”
因为刚醒来,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梦中的慵懒和少女的柔软。四阿哥的心募得一软,大步走到她身边坐下:“困了?”
“没有。”齐布琛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我让人烧了热水温着,先洗个澡解解乏吧。”
四阿哥看着她透明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以及和水红色肚兜成鲜明对比的白玉般的肌肤,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不用,爷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齐布琛看了看他的衣服,果然是换过了的。
四阿哥眼神越发幽暗,还没等齐布琛反应过来,就将她压倒在床上。齐布琛惊呼出声:“烛火没灭……嗯……”
四阿哥埋在她的脖子里,细细地啃咬着。齐布琛初经情事,身体又被空间改造地极为敏感,一下子就被撩拨地如同一滩春水。
无力地感受着四阿哥在她身上的动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双手,环住了四阿哥的脖子,温柔地抚摸着。
四阿哥的身子顿了一下,在她身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到最后关头的时候,齐布琛除了紧紧抱着四阿哥任他为所**为以外,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四阿哥看她那个样子,腰一沉,就冲破了最后的障碍。齐布琛抱着他的双手一紧,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疼……四爷,我疼……”
四阿哥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眼角渗出的泪珠,微微有些心疼。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安抚道:“别哭……”
过了一会儿,等齐布琛停止了啜泣,秋水杏眸变得迷蒙,十分惹人怜爱。四阿哥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床上就动了起来。
不知欢|好了多久,四阿哥停下了动作,躺在齐布琛身边。那种清新的气息,温暖紧致的感觉,和到了极致的**滋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齐布琛被他折腾地累了,自发地依偎进了他怀里。
四阿哥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齐布琛,醒醒,爷有话问你。”
齐布琛实在困顿,在他怀里不肯动弹:“我好困……”
四阿哥似乎不愿意放过她,低下头摸着她的长发问道:“爷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爷?迎璋世子……当真那样好?”
齐布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答道:“什么……和迎璋有什么关系?……那是额娘的遗愿……不进宫,不做侧室……”
四阿哥摸着她长发的手顿了顿,心中恍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将齐布琛往怀里带了带,紧紧地抱着她睡了。
等四阿哥睡得沉时,齐布琛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
居然在她迷糊的时候套她的话……还好听到他的问题,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要不然,这将会成为他们以后生活中的一根刺。
正文 入府伊始
天仍旧黑着,差不多是寅时三刻的样子。习惯使然,四阿哥已经已经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一个温软的身体。
这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那拉氏是他的福晋,时时刻刻都得端庄守规矩,连和他同寝的时候,也是两人各占一半的床,从不碰到对方。李氏娇媚,承宠时放得开。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他的,**之后,总是恭恭敬敬地帮他准备洗澡水,伺候着他。其他人也是这样,从来没有人像齐布琛那样依偎在他怀里睡觉。
一来,是他爱洁净,那事儿完了后定要洗澡的;二来,府里的那些人,他和她们隔着一层,也不愿意和她们那么亲近。
他看了看怀里将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暗道:她恐怕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在那事儿后伺候他洗澡。不过,再一想到昨晚和他被浪翻滚的人是她,就算是没洗澡,心里也竟没有一丝反感。
回忆起昨晚她紧紧抱着他,泪眼迷蒙地喊疼时的娇媚模样,顿时,他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他对那拉氏等人的第一次完全没有印象,只觉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昨晚齐布琛和他欢|好时,他第一次用足了耐心和温柔,帮她做好前戏后才破|了她的身子。当她在他怀里,委屈地喊疼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心疼,立刻停下了动作安慰她。
还有她所说的“不进宫,不为侧室”,更让他莫名地有些愧疚。原本,她是可以做贝勒嫡福晋的。以迎璋的本事,拼军功封铁帽子亲王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她可能就是堂堂亲王福晋。
但是,四阿哥紧了紧抱着齐布琛的手臂,他想要的人,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四阿哥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齐布琛的嘴唇。和她欢|好的感觉,**到了极致。这具虽然有些小,但是完美的身子,让不好女色的他也迷恋了起来。齐布琛在睡梦中动了情,忍不住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