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律师,这边需要你拟一个合同。”焦岳把需要的资料给木里看。
木里随手翻了几下,看到名字的时候愣了愣然后轻笑:“我知道了,到时候做好给你。”
焦岳点点头离开了。
苏年凑到他身边:“什么什么?什么合同值得你笑的这么开心?高科技设备引进?旗下有医院吗?”
“没有。”木里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旗下公司没有医院项目,难不成你家那口子准备投资医院吗?他可以自己开啊!”苏年小可爱瞪着大眼睛。
木里把资料放在桌子上,看着那几个字出神:“谁知道呢?”
大概是为了朋友。
单单是“朋友”这两个字就足够了,毕竟他深哥去国三年才交到了两个朋友。
“那封总怎么样了?他没事吧?”苏年问道,声音很小但也很担心。
毕竟那虽然是上司,但是好歹也是同龄人,只要聊到一起去就是朋友,他也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健康的人会有先天性心脏病。
“没事,很快就出院了。”木里笑说。
另一边。
柳芸自从变得神经恍惚,嘴巴也越来越严实,多余的话居然一句也不多说。
她每天被关在家里,除了上厕所就是待在卧室里,故霆现在腿脚不方便,两个人就分房睡了,但架不住柳芸每天晚上大喊大叫。
要不是对方为自己做过很多事情,故霆早就讲这个女人丢弃了。
这一天晚上,柳芸又莫名其妙的从噩梦惊醒,然后开始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把别墅的下人都吵醒了。
故霆更是不耐烦,按了按床头的呼叫铃:“管家!上来去看看那个女人又发什么疯!”
“好的老爷。”
管家应声,带着几个下人准备好医药箱去了柳芸的卧室。
卧室松软的床被上带着刺目的血迹,而柳芸正蜷缩在床角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喊,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
管家见惯了这样的场面,面不改色:“去给夫人包扎,然后换一床新的被子。”
旁边一个下人问道:“廖管家真的不把房间里的尖锐东西都清理掉吗?每天晚上来这么一回也太折腾了。”
“这话你以后别说。”管家看着柳芸忍不住感叹,“这人啊一旦做了亏心事就疯了,活着只不过是为了更痛苦罢了。”
“唉!”
柳芸边哭边喊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非就是道歉认错下跪磕头,但依旧没有那句话提及工厂的所在。
故安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吓得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什么时候妈妈已经变成了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