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我今日就不将此事说出去。”茯苓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威胁道。
郁尔跌倒在地,模样狼狈,“求你,茯苓。”
“很好。”茯苓站起身,神情愉悦,“让我想想,还能让你做什么事。对了,你的手伤了,我来为你上药如何?”
郁尔毛骨悚然。
茯苓真取来烫伤药,亲自为她的掌心上药,“若是陛下问起来,你怎么说啊?”
“自己烫的。”郁尔麻木了,现在她必须忍耐。
“李洛儿在何处?”
“我打发她去给各宫送消暑汤药去了。”茯苓仔细替她包扎,“放心,我暂时不会杀她。”
郁尔知道,茯苓就是想折磨自己,知道只要拿捏住李洛儿,她就再也没有反抗余地了。
“好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烫伤了真可惜,得好好养养了。”茯苓道。
郁尔执起蒲扇继续煎药,片刻之后药发挥作用,掌心的疼痛愈演愈烈,她就知道,茯苓不会这么好心给她上烫伤药。
又疼又痒。
她着急去解纱布,茯苓却再次按住了她的手,笑着道,“别拆哦,否则我会杀了李洛儿。”
“”
郁尔心里乱如麻。
半个时辰之后,郁尔端着煎好的药起身准备离开。
“你明日还会来御药房吧。”茯苓问她,“你手上的烫伤得每日上药才行。”
郁尔愤然离开。
一逃离御药房,她就放下药碗,将手上的纱布拆掉清洗个干净。少女柔软的掌心惨不忍睹,那贴上炉子的灼热感仿佛印刻到了脑子里。
今夜比昨夜又迟了半个时辰,清漪没在门口侯着,她推开御书房的门,亲自进去送药。
清姿在整理书架上的书。
皇帝坐在御案边,她忍耐着手上的疼痛走到皇帝身边。玉佩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已经数日不曾同她说过话了。
“手上怎么回事?”萧易问她。
郁尔慌忙将手背到身后,“奴婢煎药时烫伤一块,不碍事。”
瞧着不像是只烫伤一块,男人瞧着她红润的眼底,猜想她哭过,冷待她数日,到底对她还是存着几分疼惜,揪了她的手腕要看。
“奴婢已经上过药了。”
郁尔不想将事情闹大,更不想让皇帝知道李洛儿的存在。
她如此倔强,萧易也不管她,“你退下吧。”
郁尔回到房间之后大哭一场,茯苓不知给她上了什么药,叫她烫伤的伤口越来越疼,她一整夜都没睡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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