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想跟你玩玩。”一个人欺近她的身子,淫秽的说。
“不要碰我,救命啊!”她大喊,双手拚命的推拒他们伸过来的脏手。其中一个人抓住她不停挥舞的双手,其他两个人则上下其手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救命啊!救——”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
“我先来,一定让你爽个够。”一个满嘴槟榔汁的矮个子横跨在她身上,正想解开他的裤子。
“放开她。”程士飞的声音突然出现。
张盈柔仿佛是个即将溺死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她咬了口捂住她嘴的那只手,然后大叫:“士飞,士飞!”
程士飞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了那个正压在张盈柔身上的浑球,一拳把他打晕在地上。愤怒中的人所散发出来的怒气连坏人都怕,程士飞平常不苟言笑的脸此刻更是有如蒙上了一层薄冰,冷冽得使人不住的发颤。
程士飞轻易的闪开第二人的攻击,并将他狠狠的撞上墙壁。第三个人则拿起一旁的玻璃酒瓶敲碎后,猛力地剌向程士飞,经过一番缠斗,程士飞一时大意,被他划了一道伤口。
血渐渐的流出来,张盈柔心慌的大叫:“士飞!”
“不碍事。”那个人趁程士飞回话时又往他身上冲了过来,程士飞则以长腿踢掉他手中的武器,再回身一踢,便将坏人踢飞落地了。
……
张盈柔裹着程士飞的西装外套,坐在他又大又华丽的别墅中,但她可没心情欣赏,刚才惊吓过度,使她到现在还没恢复,她现在的样子只有一个字足以形容,就是——惨。
她的假睫毛只剩下一个,而且还脱落了一半,剩一点点还黏在她眼睛上,蓝色的隐形眼镜也因为不断的拭泪早已不知流落何方,脸上的彩妆则全花了,头上金色的假发也在和歹徒缠斗时弄掉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脚上的高跟鞋也在不知不觉中遗落了。
程士飞塞了一件衣服给她,并将她推进浴室,让她梳洗干净。张盈柔毫无知觉的打开莲蓬头,一接触到温暖的热水,身上的寒意尽失,她蹲在角落里痛哭流涕。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程士飞用大毛巾轻柔的将她围住,她又躲进程士飞宽阔的胸膛哭尽了她的委屈。
程士飞缓缓的拭干她的全身,她还是这么美,只是从前洁白无瑕的玉体上多了几道小小的疤痕,他不舍的抚摸那些车祸后的痕迹。“疼吗?”
她在他怀中摇头。
程士飞拥紧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没死,如果我知道你还活着,一定不会离开你。当时你母亲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你是那么脆弱,那么苍白的躺在那里,我的心也跟着你死了。那天,我买了好多花,还有戒指,我本来打算跟你求婚的,不是为了孩子,全是因为你。”
他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小脸,深情的吻住她。
“嫁给我,我不能没有你。”他深情的说。
张盈柔看着他不停的落泪,感动的点点头。程士飞惊喜的吻她,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这辈子他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轻轻的吻变成了激烈的吮吻,他迅速的褪去衣裳,温柔的覆上她的身子,激情的抚遍她的全身。
“你好美,你一直都是这么美,我好想你。”
“可是你却交了那么多女朋友。”她忍不住提起他花名在外的事实。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所以才会……你放心,我发誓从今以后我程士飞只属于张盈柔一人,一生一世。”他立下誓约,双手也停止了火热的抚触,等待她的回应。
她娇羞的躲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露出了笑容。她柔软的身子抵着他坚硬的身躯,使他几乎难以自持,他摸摸她的头。
“我想我们不应该这么快。”他坐直身子,亲吻她的脸颊。“说说你这几年来发生的事,为什么要假装失去记忆?”
张盈柔将在病房里听到的话源源本本的对他说了一次。“我只能这样,妈妈那时既瘦弱又憔悴,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再加上我以为你另结新欢了,我好难过……”
程士飞给她一个吻,藉以表示自己的愧疚。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什么都还?